“听说你打了玉棋?”李婉淡淡的开口。
“回公主,是的,不过是她出言不逊在先并且先动手打了奴婢,奴婢才还手。”鸣岐一点不担心会被惩罚。
“你是我的侍女,她一个通房竟然动手打你,看来这个候府要好好立立规矩。”李婉看着新做的红色指甲。
西苑。
玉棋正和苏青青说话。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大呼小叫做什么?什么事?”苏青青呵斥了一声。
丫鬟吓得腿一软忙跪下磕头。
“夫人,公主要立规矩让您和陈夫人去。”
“立规矩,她又想干什么?”玉棋疑惑的说。
“谁知道,走吧去看看。”苏青青淡淡的说。“对了侯爷去哪里?”
“侯爷昨天出门参加什么宴会到现在还没有回府。”
看来是指望不上张庚。
“姐姐不用担心,公主想要借题发挥我们也不是吃素大不了鱼死网破。”玉棋其实心虚得很。
只是表面强装镇定。
两人亲亲热热的挽着手。
不知道还以为感情非常好。
鸣岐站在李婉身后。
候府全部的丫鬟小厮全都战战兢兢低着头。
“都到齐了吗?”李婉喝了一口雪梨羹。
“苏姨娘和陈姨娘还没有到。”吴嬷嬷微微低下腰。
“哼,看来是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李婉把碗往地上一砸。
“公主殿下请息怒。”苏青青心里恨的要死可是脸上还是要表现出恭敬。
玉棋也赶紧给李婉行礼。
“不知道公主叫我们来有什么吩咐?”
“狗奴才,公主没有发话谁让你开口。跪下。”吴嬷嬷呵斥一声。
玉棋吓的身子一抖。
重新跪下。
众人互相交换了神色。
看来公主是要收拾玉棋。
鸣岐一脸平静。
墨画有些不忍。
知书则是满脸冷漠。
“嬷嬷你去教教她府里的规矩。”
“奴婢冤枉公主奴婢什么也没做。”玉棋慌了。
她太知道李婉的脾气,这是要整死自己。
“来人拖下去先打五十板子。”
吴嬷嬷一发话,几个膀大腰圆的仆妇立刻把玉棋拖到院子中心。
“公主,您不能打我我是侯爷的侍妾,你不能随便打我。”玉棋挣扎的大喊。
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她还有什么颜面。
“打。”李婉淡淡的说。
玉棋惨叫一声。
五十棍,够玉棋躺几个月。
鸣岐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
只有心狠的人才能活到最后。
五十棍打完玉棋晕过去。
杀鸡儆猴。
看见玉棋的惨状那些心里活络的人终于冷静下来。
比起当张庚的妾还是活着重要。
“主子,奴婢听说殿下受伤您去看看吧,后院那几个都去了。”
赫连珊手里的毛笔顿了下,然后继续写字。
“不去,我病着免得给殿下过了病气。”
“主子,您不能这样赌气,最后白白便宜那几个。”珍珠一脸着急,恨不得拉着主子就走。
“罢了,我去看看。”赫连珊放下毛笔。
“这就对,奴婢给您换身衣裳。”珍珠笑着说。
“玛瑙快点过来给主子梳妆。”
赫连珊任凭两个丫鬟做主,她静静的坐着不动。
不知道伤的重不重?
怎么受的伤?
不喜看着门外一群莺莺燕燕,都快哭了。
殿下您倒是清静,奴才可要被骂死。
“不喜,殿下伤得怎么样?”赫连珊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着急。
“回皇子妃,殿下喝了药刚睡下,要不您一会再来。”不喜低着头。
“我问你殿下伤得重不重?”赫连珊脸色一冷。
“殿下伤得……有些重,不过太医看过说是休养几个月才能痊愈。”
“我进去看一眼不会吵醒殿下。”
不看一眼她不放心。
“皇子妃,您就不要为难奴才殿下吩咐要静养谁也不见。”不喜头更加低。
“你什么意思我们连进去看一下都不行,狗奴才说是不是你乱传,殿下根本没说过这句话。”
一个穿着粉红衣裙头戴珠宝的女人颐指气使的指着不喜骂。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不喜一脸恭敬不过眼里却闪过一丝阴沉。
“闭嘴,你是想吵醒殿下嘛?来人送海侧妃回去。回去好好学学规矩没有我的话不准出门。”赫连珊一脸不耐烦。
海芸哪里肯答应。
“我不走,你凭什么让我走。”
海芸的父亲是国公爷,虽然祖上虽然没有什么高官,不过不妨碍她在后院作威作福。
她这么嚣张也不是没有资本。
她是李漼的表妹。
赫连珊没有搭理她。
海韵被带下去,剩下的四人也只能回去。
李漼正在看书。
“都走了?”
“走了,殿下你 总不能一直不见,其他还好说,连皇子妃也要瞒着嘛?”不喜倒了杯茶端给李漼。
主子什么都好就是子嗣上艰难。
皇子妃嫁进来四五年一直没有身孕。
“你叹什气?”李漼喝了一口茶水。
其实他胳膊上的伤势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为了装给外人看才对外说伤势严重已经起不来床。
宣皇一听那还了得。
立即让人去查到底谁敢对皇子下手。
“我是主子还是皇子妃是你主子,不然让你去伺候她。”
“呵呵,奴才不敢,您别跟奴才一般见识。”不喜闭上嘴巴。
“都下去,让我安静一下。”
不喜和不为出去把门关上。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殿下好像变了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变了。”不喜凑到不为跟前。
不为很嫌弃的向后退。
“你那是什么表情?”不喜感觉被冒犯。
“没什么表情?”不为转身离开。
“回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死不为。”不喜暗骂一声娘。
“殿下醒了没有,公主府派人过来看望殿下。”管家走进院子。
“殿下说了不见客,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