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鸣岐也正在诊脉。
赫连珊把后院所有人叫过去,让太医给所有人诊脉,美其名曰担心他们的身子。
其实不就是想知道众人有没有有喜,隐瞒不报。
鸣岐不知道她这么害怕做什么,按道理来说她是正妃不论谁生了都只是庶子,根本威胁不到她的地位。
不过想归想鸣岐还是乖乖让太医诊脉。
赫连珊见她不像海芸一样推三阻四对她脸色也好了一点。
“你们多学学武妹妹,好像我要害你们一样,大家都是一家的姐妹我不过是担心你们才请太医过来请平安脉。”
海芸先是狠狠瞪了一眼鸣岐。
“姐姐,不是我大惊小怪只是我的身子我自己都清楚,你说突然让太医诊脉是谁都要惊讶。”
“是吗,那你现在知道,还不快让太医诊脉。”赫连珊怼回去。
正好这会鸣岐已经诊完脉。
“怎么样?”赫连珊问。
“回皇子妃,这位贵人脉象强稳,身子很好。”
其实他还诊出这位贵人应该吃了避子这类的药不过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有说出来。
鸣岐淡淡看了一眼太医。
“安太医,去给海侧妃诊脉。”赫连珊听到鸣岐不是喜脉暗暗放心。
海芸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抗拒,只是脸色不好。
“海侧妃应该有些风寒。”安太医收回手。
赫连珊点点头。
接下来轮到柳惜音。
所有人都没有喜脉,赫连珊的脸色终于变好。
“珍珠送安太医。”
“是。”珍珠把安太医送到府门。
鸣岐他们也离开梧桐院。
“主子,梧桐院也太欺负人。”金珠小脸都是愤愤不满。
“没事,这算什么。”鸣岐一点不在意。
比起其他的正室动不动就给侍妾灌绝子药赫连珊已经算不错。
金珠可不这样想。
主子得宠却还要受这样的屈辱。
“我知道你是替我生气,不过咱们现在处境看着不错可是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所以不用在意这些细节,反正我也没有少一块肉,这样一来她反而对我放心。”
鸣岐猜的不错,赫连珊确实对她放松了一点警惕。
“这些人没有喜脉我就放心了。”赫连珊难得露出笑模样。
珍珠和玛瑙看的心里发酸。
“主子,您其实不用在意后院的女人,他们就算生下孩子也不能越过您去,您依旧是正妻。”珍珠看不下去劝解。
“你不懂,这世上所有的女子除了靠娘家外就只有靠儿子,我要是一辈子都没有儿子你看德妃娘娘还会不会让我继续占着皇子妃的位置。”
她表面看着风光可是内里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
李漼是靠不住她早早就知道。
“咱们现在只能靠殿下,就算以后生下孩子也只有我得宠孩子才能得宠。”鸣岐和赫连珊想法正好相反。
或许是两人地位不一样。
鸣岐知道只有靠着 李漼她辈子才能过好。
要是自己都失宠孩估计孩子连父亲都见不到,更别说得到重视。
想想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扯远了,金钏怎么还没有回来?让她办点事去这么久?”
“主子让 金钏妹妹去办什么事?”金锁疑惑的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想在院里弄一个小花园,让她去花房拿点花。”鸣岐一脸担忧的朝门口张望。
金锁知道主子平时嫌无聊,种点花也不错。
“奴婢去看看。”
“好,你快去快回。”鸣岐对金锁很放心。
金锁就算心里再着急出了灵犀阁面色立刻镇定,脚下更是不慌不忙。
“你们几个都小心点,慢点走。”金钏不停回头嘱咐身后抱着花盆的小太监。
“姐姐放心吧,我们很小心。”一个圆脸小太监笑眯眯的说。
金钏笑骂他一句。
“金钏,没事吧?主子担心你出事。”金锁见到金钏赶紧开口。
“金锁姐姐,你看看。”
“这么多花?”金锁吓了一跳。
“你怎么去那么久主子都等着急。”
“遇到一点事情,咱们回去再说。”金钏拉起金锁的手。
小太监偷偷打量两人。
心里羡慕的很。
他们不像宫女能贴身伺候主子,平时只能做苦活。
一辈子也只有老死宫中。
鸣岐见到这么多花也吓了一跳。
“金钏,我不是让你拿几盆,这是什么?”
“我本来是按照您的吩咐和花房要了五盆花,只是德妃娘娘宫里的嬷嬷也来花房,然后德妃娘娘知道您要养花,这些都是娘娘送给您。”金钏兴奋的说。
鸣岐心里暗叫不妙。
要是让海芸知道又是一场麻烦。
“正好我的经书写完明天去永寿宫谢恩。”
“是。”金钏说。
“主子,这些花要放到哪里?”金环看着花头疼不以。
她不明白主子怎么突然想要养花。
鸣岐听到立刻忘记海芸指挥着众人摆花。
“先放到这边,等花房弄好再搬进去。”
刚才 那个圆脸小太监眼睛一转,朝鸣岐恭敬的开口。
“贵人,刚才您说要弄花房,不知道您想要什么样子的花房,正好奴才会弄。”
“那太好,省得我还要去找人,你叫什么名字?”鸣岐看着小太监。
见他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全身也干干净净,看着很讨喜。
“奴才叫王安。”
“王安,只要你帮我把花房弄好,赏赐少不了你。”鸣岐说。
“谢贵人。”王安心下激动。
倒不是因为赏赐而是觉得能在贵人面前混个脸熟以后说不定有希望。
鸣岐把昨晚自己画好的花房图纸递给王安。
“你们照这个做,不明白再来问我。”
“是。”王安拿过 图纸一看就明白。
贵人画的花房不难。
“金锁给他们几个拿点点心和茶,天怪冷的喝点茶暖暖身子。”鸣岐见几个 小太监的双手冻得通红。
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