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杨晨又推辞了几许。
眼看实在没辙的宁鸽说了句:“要真不想去就算了,总之买卖不成情意在,对吧!来,咱们给杨晨敬一杯。”宁鸽讲完自己心里话后吆喝着大伙。
杨晨看了眼旁边浓妆艳抹的乖乖女许艺,又紧紧咧着八辈子没见过女人的眼,恶狠狠地看向没一点妆容都这么漂亮随和的宁鸽。
这一瞬间或许有那么点情深意动。
“好你个杨晨,在那里面你怎么说我都忍了,但你喝醉后和她说的算是什么意思啊,不就是比我早见到你几年吗?长得有我一半好看吗,切。”饭局后的杨晨同宁鸽一起喝醉了。
嘴里乱说的胡话也真的让许艺再三思考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真的好吗。
第二天一早。
美好的早晨总是被无情的电话声吵醒。
“喂,”杨晨又眯着怎么都不想睁开的眼睛,看了下挂在床尾墙上的钟表。
“我是宁鸽,下午一点名门天馆,你想要的刘源一案的尸检报告,我会在那里给你。”电话那头的宁鸽可不像是刚起床。
杨晨奇怪的点了点头:“行,那我能带个人吗?”
“你是说,昨天你旁边那个女的嘛?”
“嗯嗯。”不知是哪一股风把许艺容易吃醋的这个信息又刮到了杨晨耳旁。
宁鸽只在电话那边说了个:“随便。”便挂断了电话。
有了上次经验的杨晨带着许艺提早来到了市最贵的咖啡馆,果不其然,这次先到的是他们。
十几分钟后。
刚见完面的三人准备离开,突然,窗外一个身穿保洁服的中年妇女,快速跑过三人所在位置的窗外。
嘴里还不停得说着:“死人了,死人了。”
十分钟后。
“宁队,初步判断是一名生前有过被致死性蹂躏的死者。”
正拿着笔、本对宁鸽介绍的是刑侦副队长业枭。
“目击者找到了吗?”
业枭看了看眼前的几人,一脸淡定:“目击者是一个保洁阿姨,目前已跳河身亡,尸体已被施救者打捞上岸,就在那边的洗河。”业枭向宁鸽报告情况时指了指右方。
一听目击者已死亡的消息,刚还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跑过的三人心里满是悔恨和伤心。
“有意思,目击者都要自杀,先从被害者和目击者的身份,家庭,社会关系入手。”
“走我们先去现场看看。”
宁鸽喊着杨晨俩人进厕所实地考察一下。
虽然见过许多大场面的许艺心里也是一颤一颤的,生怕碰到什么可怕的事。
一进公厕,几人就看到从里面一间流出来的血,一直延伸到三人脚前。
往后扭了下头的杨晨,紧紧攥住了许艺的手。
而这一幕也刚好被刚要给他们交代的宁鸽看到:“尽量小心,保护好现场。”虽然看到两人的举动没说话的宁鸽,还是愣了一下。
“嗯。”杨晨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厕所里面的难闻的味儿,盖过了尸体散发出的腐臭。
几人顺着过道来到死者所在的最里间。
顺着流出的血迹也一滩比一滩大。
宁鸽走过,见状迅速打开门,整个动作没丝毫停歇。
紧随其后的杨晨先是歪头一看。
抬头看了看无任何面部表情的杨晨,许艺也急于看到死者的真实状态。
她便一把抓过碍事的杨晨,凑过头向里面看去,她还是离得最近的那个。
“呕...”
最里面的宁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坏笑。
杨晨摸了摸许艺的头,一把把她靠在怀里。
真实情况也都大概清楚。
尸体无任何支撑力地躺坐在坐便上,蚊蝇趴在那个女的身体上,全身上下,无一幸免,血顺着腿径斜流到地板,触目惊心。
“心,肾,脾,肝四大神药无一在死者身体,就连她最闪耀的两点,两个眼睛都被挖去,用以猫眼替代,手脚均在死前被断了筋,有意思。”宁鸽脸上满是对破案必胜的决心。
“以后别带她来这种尸体现场了。”
宁鸽扭头看了眼还被杨晨搂在怀里的许艺。
“我们就先走了,你忙!”
“正好我也要走。”
宁鸽叫了叫正在门外等候的法医,让他们进去妥善处理,尽量保存原体。
“你那个案子我又还了回去,你们接着调查,行了,我们不顺路,你们先回。”
宁鸽摆了摆手,扭头便和手下人说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刘立,杨晨等人两天的突击审问,杀害刘源一案的凶手就是刘老师,现被临时关押。
“我就不明白,你凭什么就看了眼照片就敢干没任何把握的事。”
真相已大白天下后许艺问所里十几年来第一次破大案要案的杨晨。
“你们都想听吗?”杨晨问向耳朵已经在早早等待的小歪,小杰,安立三人。
“嗯嗯。”
“其实也就是一个偶然,因为平时也看一些实时报,就在几个月前,我像往常一样,在街头买了张,拿到手里,上面赫然写着,燕子,你在哪里,这几个字,下面还附了张我在刘老师家找到的那张照片。”
“那刘源为什么会被自己的亲父杀害呢?”安立对刘源被害还处在莫名其妙中。
“噢,这点啊。当时...当时我就是想查一下刘老师的社会关系,偶然发现刘老师的妻子,还被传出在和刘老师成家的前提下与他人有同居关系。这让本就看不起女人的刘老师更对她有了想法。可偏偏这个时候,结婚两年肚子还没任何反应的燕子突然有了身孕,还是个龙凤胎。孩子降临后的某一天,刘老师毫无预兆赶回家后发现,家里凌乱不堪,家中物品被糟蹋得一塌糊涂,当时他就断定自己的妻子是故意弄出被人拐走的假象,为了和他人私奔留下两个孤苦伶仃的孩子。随后他便翻山越岭跑到县里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