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对他的正妻动手。
“灵儿，你好好休息，养好精神，母亲有些乏了，先回东殿休息了。”言墨似是想起了陈年旧事，脸色有些惨白。
“好……”萧灵红唇张了张，最终还是缄默不言。
……
言墨刚走出梵音殿，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流出。
“小姐，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提那人。”云烟立刻跪下请罪。
“起来吧，不怪你。”言墨睫毛轻颤，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扶起了忠心待她的云烟。
遇见萧恪，是她此生命，命里劫。
“初时，我以为我的少年郎死在了战场上。”
“没想到他回来。”
“可是回来的，却好像又不是他。”言墨从如今高高在上的太子妃，变成今日这般模样，当真是叫人唏嘘。
“小姐，世事难料，陛下就是那般薄情寡义之人，不过好在如今二公主这般优秀，您的福气都在后面。”云烟望着自小相伴长大的小姐心中痛彻万分。
“不。”
“他不是。”言墨的双眸带着一丝锐利，好似当年那个陪父亲征战四方的言家大小姐又回来了，“本来此事困扰我多年，如今想来，或许是真的有几分可信。”
“何事困扰小姐？”云烟看到恢复生气的小姐也是由衷的为她开心。
“云烟，你知道吗？”
“我自己年少时就爱上的人，我一眼就可以分辨得出。”
“可是这件事，太过不可思议了。”
“让我无法去相信……”
“直到如今我看到灵儿和棠儿，我这才信了。”
“云烟，你说这世上是否真的有人可以夺走他人的身体？”
言墨的目光中闪过了一道坚定之色。
“这……这太过匪夷所思，就算是在强大的人，也无法夺走别人的身体……”云烟有些迟疑，她自然不相信，可是二公主与朝曦公主的变化，有目共睹。
“罢了，容我在细细思量。”言墨闭上眸子，薄唇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