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女主人,工资房子,老妈和我,都归你管。”
司玉端好气又好笑,不过心头还是闪过一丝甜甜的感动,她将东西扔还给马子房:“想娶我,这些可不够,你还需要努力再攒攒,攒够了一百万再来提亲吧。”
马子房立即蔫了,闭上了嘴巴,躲在后座不再说话。
司玉端看着马子房进了家门,才放心的离开了。然后发现,那一堆东西,都落在了车上。
上午,司玉端见马子房刚搬入小办公室,没有顾上兴奋,偷偷溜了出去,就猜测他是去找东西,于是跟着下了楼,打算到车上拿给他。
没想到,这小子鬼鬼祟祟,朝书店这儿走来,激起了司玉端的好奇心,开着车跟了过来。然后看他垂头丧气从院中走出,心里乐得开了花。
肯定是完全断片儿了!此时不坑,更待何时?
宰过马子房,见他可怜兮兮,完全记不起来昨日的山盟海誓,耳畔热语,司玉端略略感到庆幸。幸好不记得啊,否则以后朝夕相处,多尴尬啊!
好端端的午休,被摧残得零零碎碎。他说的那些鬼话,让她想起来就恼火,整个晚上都失眠了。司玉端到现在还觉得鬓角疼,恨不得把眼前的家伙生吞活剥了。
某人畏畏缩缩,脸上写满了忏悔二字。
刚一开始,酒喝得挺平稳。
马子房酒量非常大,但收得很好。跟女人在一起喝酒,总得照顾着点儿吧,何况,罗晓月小呆萌,看起来根本没喝过酒,应该是第一次。
结果喝着喝着,罗苏月上头了,开始讲述自己的苦难奋斗史。她们还很小的时候,爹在一次事故中去世,娘坚持了几年,喝下整整一瓶农药,找爹去了,当时苏月十四岁,晓月才八岁。
姐妹俩相依为命,啥苦都吃过了,能捡一条命,长大成人,真是老天爷开眼。
讲着哭着,就猛灌自己,还拉着马子房拼酒。
“房子,家里的地,都被亲戚村人瓜分了。我就想啊,不管吃多少苦,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出人头地,要让晓月上大学,吃公家饭,让他们睁开狗眼瞧瞧,我们的命很硬。”
小呆萌扑进姐姐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马子房跟着沦陷了!
接下来的酒,就喝得畅快了。
玩扑克牌猜大小,虫子老虎杠,再接着猜枚,马子房变着法儿的想让姐妹俩快乐起来。
罗晓月买回来的酒,很快喝完了。罗苏月正在兴头上,让她再去买。马子房说,车上有。小呆萌跟他出去,将后备箱里伙计储备的一瓶半白酒,一件啤酒全部搂来。
三个人喝疯了!
轮流唱歌,表演舞蹈。苏月扭臀摇胯,江湖味儿十足。晓月动作笨拙,马子房笑话她像个柴火棍似的。小呆萌生气了,嘟着嘴让马子房来。来就来,他站起就来了段花秧歌。
动作夸张,表情戏谑,姐妹俩搂在一起笑得上不来气。就是在这时,苏月闹着要亲妹妹的额头,马子房说:“我来拍,我来拍。”
他将瞬间定格在镜头里,然后自己就迷糊了,凑上去:“我也想亲亲。”
结果,被小呆萌将耳朵拧成了麻花。
从姐妹俩家里出来时,马子房还稍微有些意识,可是站在胡同口,看着来往的车辆,忽然就迷糊了。
他忽然很想给司玉端打电话,听听她的声音。
“也就是本人心善,担心醉鬼出事,过来将他捡了回去。没想到他得寸进尺,非要跟我,非要……”司玉端说到这里,彩霞飞上两腮。
马子房浑身一激灵,莫非我把她啪啪了?不像啊,如果是那样,就不会是一碗冰的事儿。
“非要跟我结拜!”
司玉端松了口气,想了半天,算是勉强找了个替代词,浮现出醉人的笑容,“为了表示诚意,某人痛哭流涕,苦苦哀求,非要把东西都送给我,当作信物。”
噗嗤——
编到这里,大美人儿自己都忍不住了!她板起脸孔,一本正经的问。
“我救了你一次,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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