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是常渊在算计的,就为了把水青的命换到常讯言身上,谁知道出了意外,水青竟然直接死了。
水濉也不再装病,开始对付常渊在,可惜常渊在在水濉装病期间,着实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水濉竟一时难以对付。
不过没关系,水濉不怕时间长,就怕没时间。
许皎皎也开始跟着何有幸到处跑,算是正式入道,但没有拜师。
她有师父,虽然师父已经仙去。
水濉说着想办婚礼,但其实真的不好办,再办依旧是冥婚,于世俗不容,水青也不能直白的出现在人前,说到底还是两个人之间的事。
最后,水濉干脆对外说许皎皎是继承人。
许皎皎是真的不想经商,她对于做生意一点兴趣也没有。
水濉就笑了,说道:“傻孩子,没能力的才让孩子一定要继承家业呢,我是给你留的钱,以后想做去做就好了。”
又过了几年,许皎皎毕业后就一直待在了水家,她的兴趣果然还是点在了画画上。
熟悉的七月,之前每次七月的中元水青都会感觉有些躁动,许皎皎也按水青的意思将灵位以及其他东西放在一个安静偏僻的客房里。
只是这次似乎不一样,七月之后。
某一天,水青突然出来说道:“皎皎,这次你得带我远离市区。”
许皎皎当即放下手中的画笔说道:“怎么回事。”
“是七年一次的问心。”水青垂眸说道,“鬼滞留人间,无论是厉鬼也好,鬼神也罢,七年都会经历一次天雷问心,只有度过才能继续留在人间,今年是第二个七年了。”
许皎皎这才恍然今年竟然是第十四年,想也没想,许皎皎当即跑去和水濉问周边有没有什么适合的郊区。
知道是为水青准备的,水濉直接赶紧去找,确定一定是要当天不能有人的地方。
水濉当即大手一挥说道:“这有什么,我直接包了那个山头,你们在上面小心点,好好的,我们等你们回来吃夜宵。”
许皎皎当即笑道:“好嘞,妈妈。”
水濉便摸了摸许皎皎的头,说道:“真不用办画展吗?”
许皎皎赶紧摇头,说道:“我感觉我还不够格。”
“可是,我记得玛丽老师说你的画很好,有灵气极了,已经够了。”水濉疑惑道。
许皎皎当即说道:“那是玛丽给金主拍马屁呢。”
水濉一下子笑了,说道:“好了,好了,随你。”
常渊佑从外进来,笑着说了一个好消息。
常渊在撑不了多久了。
常渊佑在局里都听到了常渊在的消息,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常渊在的公司出了大问题。
“多行不义必自毙。”水濉声音冰冷的说道。
早些年,常渊在便在生意途上偷奸耍滑没玩过别人,险些欠债欠到跳楼自杀。
是她看在常渊在是常渊佑的弟弟上,帮了一把,没想到反而养大了狼子野心,反倒害了自己的女儿。
这一次,她不会再放过仇人。
许皎皎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东西,虽然水青问心没有外力可以干涉,但许皎皎还是难以安心的继续准备着。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等到时见,许皎皎抱着东西出了门,水濉和常渊佑在门边送行,恍惚好似看到了两个孩子远去的背影。
水濉按着胸口,心慌的说道:“我怎么感觉不对,不会出什么事吧。”
常渊佑安抚道:“都不是小孩子了,相信她们。”
虽是这么说着,常渊佑哄着水濉在卧室休息,自己将整个别墅检查了一遍。
窗外,夜意外的沉,好似即将有一场风暴到来。
两个孩子带了伞吗?常渊佑突然疑惑。
常渊佑回了卧室,没看见水濉,当即脚步未停的在阳台找到了水濉。
阳台的方向正朝着水濉找的那座山。
常渊佑上前,抱着水濉,为她遮挡狂风与即将到来的暴雨。
“她们会没事的。”常渊佑说道。
水濉轻轻应声。
紫色的粗壮雷点从云层中落下,狠狠劈在山头,巨响却立刻在耳边响起。
常渊佑猛地转身,随后属于雷电的那一道声音才在耳边落下。
而眼前的房屋在电光中已经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闷雷在云层中炸响,紫色的电光在云层中翻涌。
许皎皎抬手挡住刮在脸上的狂风和雨水。
没有什么打伞的必要,这风雨伞刚打开就能刮折。
水青仰头,眸色沉沉的看着天空中的惊雷。
许皎皎紧张的看着前方空地的水青。
随后,那从乌云伊始就酝酿着的惊雷猛地落下,直将水青整个笼罩其中。
许皎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却不得不闭上眼睛,而哪怕闭着眼,那明亮的雷光还是透过眼皮印在瞳孔深处。
巨大的放在响彻天地雷鸣更是在近处响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身狂风和暴雨不停的呼啸着,眼前的光芒暗淡才暗淡。
许皎皎赶紧睁开眼。
水青分豪无伤的朝着她走来。
许皎皎开心的迎了上去,水青也笑着走过来,无形的屏障展开,为许皎皎遮掩风雨。
突然,水青猛地顿住,那张仿佛女娲亲手捏就的脸就那么在许皎皎的眼中寸寸开裂,露出其下猩红可怖的血肉。
水青弯身捂住了脸,许皎皎震惊上前,水青却只是抽出一只握住许皎皎伸出的手,说道:“皎皎,回家,爸爸和妈妈出事了,皎皎。”
许皎皎只愣了一秒,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所有东西揣上,迎着风雨朝着停车的位置跑去。
这场雨大的好似天都裂开了一道口子,许皎皎打着方向盘,雨刮器疯狂的摆动,眼前的视线还是模糊极了。
许皎皎赶到家,只看见破开的大门,和几乎浸满了整个庄园的黑雾。
无数厉鬼在其中穿巡,他们尖啸着,发出可怕的来自灵魂的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