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人追赶,狼狈逃与楼中。
与此同时,被亓砚卿塞在怀中的兔子,悄悄探出一个头,见两人一人言说,一人倾听,未将他放在心上,便悄悄爬了出来。
那不夜侯蕴含真气无数,这两人若是不在意的话,那不如就让他来代饮吧!
想到这里,兔子伸出两个爪子扒住桌子的边,小心翼翼地朝桌子上爬。
就在他要爬到桌子上面之时,忽地察觉背后有一双目光在盯着他。
兔子僵着脖子转过头,就见到亓砚卿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见此,兔子松开扒着桌子的爪子,直接瘫在亓砚卿身旁。
这两个家伙明明在说话,为什么会看到他?
见兔子这般,亓砚卿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兔子动作小心,他心思又全在仙尊身上,确实没有看到这兔子的动作。
但是,那兔子头顶上还顶着一朵小蓝花。
那兔子还在小心翼翼往上爬时,那小蓝花都已经要伸到他的盏中了,这如何能不引人注意?
而此刻,瘫在一边的兔子好像想明白一般。
直接用爪子开始拍打头顶的花。
如此反复十几次后,那花中的玄惑鲸终于忍不住从花中钻出来,对着兔子不停地吼叫。
兔子本就是在等此刻,见到玄惑鲸出来,直接一脚将玄惑鲸踩在脚下。
见此,亓砚卿一时间不知作何神情。
那兔子浑身雪白,而那玄惑鲸则是黑白色的,如今被兔子踩在脚下,十分明显。
兔子应当是气急了,下脚极重,玄惑鲸被他踩的不断发出哀嚎之声。
而且,那玄惑鲸被踩得哀嚎之时,还时不时地抬起头看他两眼,似乎是在救他救命一般。
亓砚卿垂眸看了看兔子,又看了看玄惑鲸,直接起身走到云龛身旁坐下,将他那边让给兔子和玄惑鲸。
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插手得比较好。
玄惑鲸没想到亓砚卿会这般,叫得声音中带了一丝哀怨。
见此,亓砚卿直接抬手给兔子与玄惑鲸打了一个避音禁制,随后,才转眸看向云龛。
云龛垂眸看向亓砚卿道:“无需担忧,玄惑鲸皮肉非是同尘兔能伤的。”
话音落下,亓砚卿嘴角也是没忍住抽了抽。
就算是仙尊不说此事,他也是能猜到的。
那玄惑鲸每次都叫得极为凄惨,但往往是,兔子都累得瘫成一团,那玄惑鲸也是一点事情都没用的。
有些时候,他都在想,是否是这玄惑鲸在逗弄兔子,所以,才会每每故意上去讨打。
正在此时,便见门外的小二迎了过来,弓腰将两枚紫金令牌放于桌上道:“两位前辈,此令牌是一位前辈命令小辈送来的。”
闻言,亓砚卿低头看向那令牌,只见那令牌正面刻着“通天楼”三个大字。
这令牌的模样,似乎与他们手中的金令是一样的。
见此,亓砚卿道:“我们手中已有令牌,这紫金令就……”
小二听此,连忙说道:“前辈,这紫金令牌与你们手中的金令是不同的,这通天楼一共分为三种令牌,银令、金令以及这紫金令,这紫金令是最为罕见的令牌。”
云龛道:“退下。”
闻言,小二连忙退出房间。
见此,亓砚卿抬眸有些疑惑地看向云龛。
这令牌究竟何人所赐,无需问清楚吗?
云龛似是看出亓砚卿在想什么似的道:“这令牌乃是天清送来的。”
听到这话,亓砚卿微微颔首,直接将紫金令收了起来。
这其他人送的令牌,他还要考虑一下,恩情的问题。
但若是天清老狐狸送的,就无需在意了。
毕竟,若是有需要的话,那老狐狸自然会自己将恩情要回去的。
只不过,他还是有些想不明白,那天清老狐狸竟然会主动来给他们送东西。
算了,现在想这么多也是无用,还是等那鸳鸯灵开启吧!
与此同时,房间外一处,那小二同另外一个小二说道:“此次鸳鸯灵特意放出二十多枚紫金令,说就算不是道侣也可进入,那里面两位前辈,分明就是一对。用金令便可,为何要用这紫金令?”
听到这话,在他对面的小二耸了耸肩膀道:“许是因为,这些大能想法与咱们不同,不过,我也确实想不明白,到这通天楼参加鸳鸯灵的人,皆是道侣,如此欲盖弥彰,当真让人想不通。”
“算了,我不与你废话了,我便先回去了,万一那前辈唤我,我不在,才是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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