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回到城墙之上。”
那京路乃是大乘修士,他若是随意出手的话,那上面的修士定是能察觉到的。
所以,这京路就只有一次的动手机会。
听到这话,乐商虽是不解,但还是抓住两人的胳膊,将两人带回到城墙之上。
那乐商本身就是合体修士,他如今决意离去,这其他的修士自然也是无法阻他的。
而在他们落到城墙上的瞬间,就见那京路已经到了城墙之上。
京路在看到零央之后,有些激动地上前一步抓住零央的手道:“你现在可有解决之法?”
听到这话,亓砚卿内心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此刻,这京路的一身真气十分萎靡,要比他们上次见到京路虚弱许多。
“你所中的毒乃是凤尾石的毒,你想要解开这毒的话,就只能稍微损毁一下这凤尾石,那凤尾石的主人就会来寻你了。”说着,零央看向京路的双眸中带着一丝犹豫道,“你现在身体的毒气太重了,不应该中毒如此之快的。”
他若是看得不错的话,这京路的修为马上就要降到合体了。
听到这话,京路勾起一丝苦笑道:“我本以为我有办法收服这凤尾石,但现在看来是我不自量力了。”
说到这里,京路看向城墙之下道:“我不是不想帮他们,但是,我现在只是勉强维持大乘境的修为,只要我一动手,我的境界就会滑落到合体,这让我如何出手?”
亓砚卿自是知晓京路的意思。
在守城当中真气的耗费本就是极快之事,如今这京路体内还有着如此剧毒。
思绪至此,亓砚卿抬眸看向空中已经落入下风的三位前辈,又垂眸看向还在与邪魔道死战的修士。
他们现在别无他法了,必须要让这京路出手才是。
亓砚卿转头看向零央道:“你可还有压制那毒的办法?”
这零央对凤尾草一族很是熟悉,应当是有破解之法才是。
说起这个,零央有些犹豫道:“我倒是也有一种办法,你本身就很特殊,你可以将那凤尾石的毒引到你自己的体内,他暂时体内的毒将不受影响。”
此话一出,亓砚卿瞳孔瞬间放大。
他明白零央的意思,星天菇一族的毒性本就是在凤尾草一族之上,所有由他将此毒引入体内的话,许是可以将此毒压制下来。
“但是,星瑾,你的修为与那人相差太远了。”零央皱眉道,“将那毒引入你的体内,你会非常痛苦,而且,我也不能保证你会无碍。”
听到这话,亓砚卿忽然笑了笑道:“零央,只有这么做,咱们才可能有活路!”
说着,亓砚卿伸手指向那阵法所在之地道:“你们看到了吗?只要有那阵法在,邪魔道那边的大乘修士体内的真气就一直处于充盈状态。这样下去,咱们这边的前辈迟早会败,一旦前辈败下阵来,咱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此话一出,京路苦笑两声道:“小少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所以,零央,我要如何才能将这毒引入我的体内?”亓砚卿目光灼灼地盯着零央。
若是那阵法不破的话,他们就不可能获胜,只有那阵法破掉之后,他们才有可能。
闻言,零央双眸微颤随即说道:“那我们先回城中,此过程不能被任何人打扰。”
此话一出,乐商挥手打了一道符箓。
亓砚卿只觉眼前一花,等他缓过来之时,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先前乐商所在的小院当中。
乐商道:“这里我埋在许多的禁制,除非是此城被灭,否则这里不会出事。”
看到这一幕,零央叹了口气,随后说道:“京路,你先将那凤尾石取出来。”
京路颔首直接将一株赤色的草取了出来。
零央打出几片叶子直接将那赤红色的小草包裹住,随即说道:“你们两人面对面盘膝坐下。”
两人照做之后,零央叹了口气道:“星瑾,这当真会很痛苦,你当真要如此吗?”
亓砚卿不语,直接点了点头。
只要不是必死之局,他都相信自己会抓住那一线生机。
见此,零央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行至亓砚卿的面前握住亓砚卿的手,在其上面划伤一刀。
在见到鲜血流出后,零央直接将凤尾石放到亓砚卿的伤口之上,随即用一串叶子形成的绳子将两人的手连在一起。
随后说道:“星瑾,你感受京路体内的毒气,以你自己的真气将其引到这叶子之上,随即在引到你自己的体内。”
闻言,亓砚卿将自己的真气通过叶子渡入京路的体内。
在他真气进入京路体内的瞬间,他便感受到一股极强的毒气,他几乎还未动作,那些毒气便齐齐朝着他真气所在之气扑了过来。
在那毒气碰到他真气的瞬间,一股钻心的痛楚顺着他的真气传来,他不敢有丝毫停顿,直接将那些毒气引到叶子之上,再通过叶子引入他的体内。
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他并未感受到任何痛楚,亓砚卿先是一愣,随即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京路体内所有的毒气引到了他的体内。
“好了,你们两个先去破阵吧!”零央见亓砚卿将毒气引完了,直接说道。
听到这话,京路起身对着亓砚卿行了一个礼,随即才跟随乐商一同转身离去。
见此,亓砚卿刚准备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就觉体内经脉忽然传来一种剧痛,那是一种他不知该如何表明的疼痛。
他只觉得自己一身经脉好像被腐蚀了一般。
这种痛要比他之前承受的痛苦更甚,他甚至产生一种,若是能昏过去是不是就会好受一点的感觉。
“星天,虽然星天菇的排名要在凤尾草之上,但是,你的修为远远低于风司。”零央伸手抓住亓砚卿的手道,“好在,那风司在这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