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钱哩。唉,说起这个,他每几个娃子年龄差了些,没能成丁,不然今年分了户,也能有一套房。当下你大哥就愁了,大娃说媳妇,房子都不知怎么办。”
采桑道:“成了丁,应还是会分房子的罢?”
“谁知呢,大娃十四岁,早知就该给他虚报两岁,唉,你大哥也是后悔,还有你二哥家两个小子,”赵氏道:“你爹去打听过,说是成了丁就能分,但过一两年,谁知又是甚么光景。”
赵氏说着说着,目光期待地看向自己女儿。
采桑当然明白母亲在期待甚么,顿时摇头:“娘,女儿在府里只是个丫头,甚么话都说不上,再者,女儿也要与你明说,千万着别顶了女儿名头做甚么事情,若是被发现,女儿或一顿棍子就被打死了,咱们家……也落不到好。”
赵氏听女儿说的郑重,特别是那‘被打死’的话语,顿时跟着摇头:“不敢,,不敢哩,”说完又上下打量自己女儿:“五儿,你这一身,娘是说,那大人……可看上了你?”
采桑摇头。
其实,倒是有过一次。
那些场面,采桑当下想想还脸红,只是吧,她只能在旁边当一个捧烛的丫头。
第二天倒是大着胆子求了求,还恰好被写意姐姐看到。
再然后,就都没了机会。
因此,直到现在,她还是个女儿身。
采桑对此倒是不失望。
因为……恰好听写意姐姐和留白姐姐斗嘴时知道,她们,也都是女儿身。
采桑对此的感受是,大人果然是大人。
并不如同她想的那样,高高在上的那些老爷,整日的就……反正,她只见到自家大人每日每日地从早忙到晚。
见女儿摇头,赵氏有些失望,又有些作为母亲的某种莫名安心,拉住女儿小手,顿了顿,只是道:“你在那营海使大人府里……要好好的,好好的就是,娘也听说过一些,那高门大户,也是如你说的,动辄就要死人哩。五儿,听娘的,咱可别去争那些个不该争的,本本分分。”
采桑连连点头。
赵氏说到最后,却又忍不住道:“五儿你好模样,有些个事情啊,咱不求,它自己也能来哩。”
采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