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而且,他们永远无法将今天所见之事说出去,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表达的能力。嚴 姜宁抬头遥望天空,昨天是雨天,今天是晴天,未来一段时间,会是晴天。 他招出飞舟,踩在上面,舟身隐逸阵法启动。 姜宁驾驭飞舟,沿街道飞行,晨风吹起他散乱的头发,衣衫猎猎作响。 空气略带潮湿味,地面也是潮湿的。 沿途经过的烧烤店,火锅店,已经准备关门了。 而早餐店,却早早开始忙碌,男店主在后厨熬汤,女店主辛勤的包包子。 可惜姜宁来的太早,要到五点多,早餐店才正式开门。嚴 ‘今早不让薛元桐做饭了吧。’ 河坝位置偏僻,早上只有一个老头骑三轮车到河坝卖早饭,老头卖的饭,盐放的很多。 大概很多上了年龄的人,爱吃盐重的食物。 因为这些原因,薛元桐自己做早饭也是一种无奈之举。 这般思索,姜宁在禹州市区逛了起来。 凌晨四点的禹州,他确实没怎么逛过。 学生时代,觉根本不够睡,后来打工了,更没有那番闲心。嚴 御舟飞行时,姜宁发现,凌晨四点,居然有晨跑的人了。 …… 快六点时,姜宁散开神识,开始选早饭,他挑了一家比较干净的店面。 这家店的名字叫:‘黄家烧饼’。 姜宁从飞舟下来,展现身形。 门口的空地,清扫的干净。 店门旁,摆有一个圆柱形状的炉子,店老板是个中年妇人,围着围裙,很瘦,正站在炉子前。嚴 店里第一张桌子,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女生,女生一样很瘦,一米七的个头,体重不到九十斤。 她见有客人来了,连忙迎上来,仿佛大病初愈的脸,露出几分局促,不算利落的说: “你好,吃点什么?我们家有辣汤,鸡蛋汤,还有黑米粥,那上面有价格。” 她指着店内显眼的价格牌子。 上面标着价格:辣汤1元/碗,鸡蛋汤2元/碗,黑米粥1元/碗,烧饼1元/个。 这就是早餐店所有的食物种类,很少。 “7个烧饼,两碗鸡蛋汤,用这个装。”姜宁把手上的饭缸和木筐递过去。嚴 女生说:“好,你等着。” “不过烧饼慢点了,我们是现做的。”她又说。 姜宁:“你们慢慢来,不着急。” 一共11块钱,姜宁直接给了。 等待的过程中,姜宁问:“你们是谷阳县的人吗?” 正在打烧饼的妇人闻言,话匣子打开:“对啊,以前我们在谷阳县干的,月初才来的市里。” “我就是谷阳县人,这种烧饼以前我吃过,市区比较少。”姜宁道。嚴 店老板惊讶了一番,说:“对,就是瞅市里没这样的店,我们才来这边干的。” “现在生意咋样?”姜宁问。 店老板没隐瞒:“一天能卖个三四百吧。” 姜宁想了想早餐店的利润,以及这边的租金,卖三四百的话,利润估计恐怕只有一百多了。 而且这家店有两个人在忙,生意算不上好。 店老板又说:“里面是我女儿,还在读大学呢。” 女生正在打鸡蛋,她腼腆的说:“不是大学,就是一所大专。”嚴 “最近生病了,休学来家,顺便帮我妈看看店。” 说话的时候,没耽误她干活,动作挺麻利地。 店老板问:“你还上学吧?” 姜宁古怪的说:“对,我是高中生。” 闲谈之后,烧饼出炉,女生看到后,抄起大汤勺,搅了搅汤锅,再盛起一大勺滚烫的汤汁,往饭缸里浇去。 滚烫的汤,一霎那,给鸡蛋烫熟了,鸡蛋花在汤中翻涌,香气弥漫,显得格外有食欲。 “我给你多来点!”女生抄起大汤勺,她说:嚴 “我们家的汤是鸡架子现炖的,鸡架子是到菜场买的。” 她撒了点香料,又拿起芝麻油瓶子,滴了好些油出来,芝麻油落在汤里,更香了。 “香菜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