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李南山倒了一杯酒给他，两人也没个菜，就这么一人一口地喝着。
“是不是我又没用了，要我回到屠宰场？”程瞎子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委屈，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小孩子。、
“你是我的家人，我的兄弟，怎么可能没用，书店钥匙不必还我，有时间就多去书店看看，争取早日突破。”
程瞎子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笑容，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打开窗子就要走。
“对了，以后遇到对付不了的人，保护自己才是第一要务，让我来。”李南山的话，让程瞎子动作一缓，心里一暖，脸上露出了笑容。
李南山看着空荡荡的窗子，独自喝了一口酒。
才出山不久，今日的他，居然也有了一种家的感觉，有亲人，有帮忙照顾阿囡的长辈，还有生死与共的兄弟。
貌似，这种感觉也挺好的。
李南山的脸上，终于难得的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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