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都快比我这旱烟还呛。”
红藕闻了闻,恍然大悟,是她迷昏丈夫所用的独门迷香。
“有门不入你非得爬墙?万一庆某一时紧张,打了上去,岂不是伤了感情?”
红藕摇头冷笑:“太久没做这行,上屋顶找点感觉。再说了,我们干不干不净的差事,哪有从正门进的道理?”
笃笃笃!
红藕话音刚落,庆十三刚想说有道理,敲门声突兀响起。
庆十三与红藕面面相觑,看向各自,原来都下意识地将手伸入怀里。
庆十三轻轻摇头,打开一条门缝。
砰!
一高大猛汉大咧咧地将门推开,用力过猛,将庆十三撞退了几步。
来者八尺身高,腰间围着油腻腻的围裙,留着浓密的络腮胡子,脑袋上却寸草不生,仿佛是那头发长错了田地。
一边闯进来,猛汉嘴里嘀嘀咕咕,点头哈腰,连连抱歉。
“莫怪莫怪!我刚起好饭菜,家里那憨娃,哭哭啼啼个不停,那臭婆娘死活不肯让老子出门,说是非让我把娃哄睡,还给老子整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出,我就说今日眉头跳财运,要去聚宝盆赌两手,赚点外水儿,非要让老子扒拉半宿拱得老娘们哼哼唧唧才肯相信……嗯?你们这样看着老子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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