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只能裸.睡了。”
话音落地,林是非微怔,而后眼神便瞬间变了味道。
他灼热的视线从上到下打量岳或没正形似的躺在他的床上。
他不在家的时候,阿姨仍然都会每天过来打扫他的房间。
当然,不可以触碰、毁坏除能够打扫以外的任何东西,不然林是非会生气。
岳或躺在平常只有林是非会睡的床上,还好玩儿似的毫无危机感地蹭着床单摆动手臂。
那句“裸|睡”一经出口钻入林是非的耳朵,他的脑子就已经全是把岳或扒光,而后将他狠狠地按在这张床上,打开他让他的双腿只能缠在自己腰间,承受他的进......
林是非阖眸,及时打住,哑声应:“没有新的睡衣。只有我穿过的,洗得很干净。”
“星星穿我的就好。”
镶嵌在整面墙壁间的衣柜深处角落,当然有准备的还未拆开的新睡衣,可林是非根本没打算把新的给岳或。
他要看星星只能穿上他的衣服,在他怀里入睡。
衣服是他的,人更是他的。
岳或没异议:“好。”
林是非道:“过来。一起去洗澡,然后睡觉。”
温度适中的热水自头顶的花洒涌出,水线浇在两道挨得极近的青春年少的身体上。
岳或半垂的眼眸似故意又似不小心地瞥到林是非的......顿时让他头脑一热,又一懵。
确定自己感情不纯后,好像干什么都变了味道,岳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
这时,不知为何,岳或突然想到陈谭渊首次对他表达出兴趣时,对岳或说是他在露出腰线在表达暗示。
当时岳或不懂,陈谭渊又是个成年人,所以他说出的话好像就会莫名带上说服力。
那段时间岳或真的在惶恐自己的“所作所为”,害怕真的是自己在浪|荡在暗示,哪怕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
所以第一次被林是非亲额头而哄他时,岳或的第一反应都是不会是自己做出了什么具有暗示性的举动吧?
今晚得到“喜欢”情感的岳或再想到陈谭渊的话却只觉得可笑,还觉得陈谭渊可真是个大傻|逼。
他心道,去特么的暗示,那叫什么傻缺暗示。
接下来他要做的,才是明晃晃地暗示。
“......宝贝。”岳或睫毛被淋浴全部打湿。他眨掉水珠,漂亮的眼睛因为攀染水雾而增添一分朦胧的引.诱感。
林是非耳根仿佛是被热水灼烫到了,肉眼可见地变红,他回应:“Darling。”
“嗯。”岳或清清嗓子,说道,“你帮我搓澡吧。”
林是非顿时看他:“好。”
岳或又道:“从上到下,从大体......到细节。”
林是非伸手想去流理台旁的墙壁置物架拿澡巾和沐浴露,闻言动作顿住,侧眸直勾勾地盯着岳或。
头脑似是在仔细分辨自己听到的话。
岳或抬手捏耳垂,说:“但你给我搓澡的时候,我就那样站着,没事情做,会很闲。”
林是非下意识应:“嗯。”
岳或喉|结滚动,语气平静却莫名带着股视死如归:“我会闲得蛋.疼。”
林是非垂眸看。
岳或抬眼,看进林是非的眼睛,说:“......要揉揉。”
林是非猝然抬眸。
顷刻间,他眼神危险得便犹如海上已酝酿成功的遽烈风暴。
林是非咬合肌轻动,而后还是无法冷静,舌尖重重抵住后槽牙的尖端,试图用疼痛清醒。
但完全没用。
岳或就这么坦诚相见地站在他面前,竟然还敢这样说话。
林是非突然觉得岳或就像个妖精,这个小妖精总有一天要把他逼疯,把他逼死。
岳或等半天没等来林是非的动静,也没等来任何回应,心里便觉一凉。
心道完了,他决定的“慢慢来”好像太快了。
他下意识就要往回找补,唇瓣欲动还未开口,岳或就只觉腰间猛地一紧。
还不待反应,他整个人就被林是非双手掐着腰大力举起,随后他便被林是非丝毫说不上温柔地放在流理台边,让他坐好。
岳或双腿悬空,裸|露的后背触到流理台后的墙镜,被凉得一激灵,下意识前倾身体,双手扒住林是非的肩膀。
“宝......宝贝?”岳或盯着地面的热水,水汽蒸腾,缭绕模糊了人的眉眼。
林是非一手捏着岳或的下巴让他只能看着自己,一手搭在岳或悬空的腿弯处,意有所指,强势命令:“打开。”
“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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