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ulate......”
“Darling,我保证,你肯定不会想知道后果。”
话落,林是非便自行起身走向浴室,去清洗那支从未被使用过的画笔。岳或当即侧眸无助地看着他的背影,想伸手拽他的衣摆,想跟他说好话,但他此时一手在压制裤腰布料,一手在捏画笔作画,根本没有多余的手。
他没听懂林是非说的,但心里很明白什么意思,可直播时又有口难言,绯红的眼角都溢出生理性的可怜湿润。岳或目前能做的,就是侧眸去看弹幕的言论来以此转移注意力。
【诶?今天或崽状态是不是不太好?感觉笔触没有平常利落啊】
【我也觉得,崽怎么了?】
【而且今天也不爱跟咱们聊天互怼了,感觉好蔫一孩子】
【或大你怎么了?】
【不是吧......我怎么就觉得从好朋友回来后,崽才不怎么说话的吧,是错觉吗?】
【前面的姐妹我也有同感】
【......】
经此提醒,岳或连忙开始急匆匆地在画纸上补色,想赶紧把东西画完。
画完了就能关直播了。只是他不可能会有林是非清洗画笔的速度快,顶多五分钟,林是非便去而复返,好整以暇地看着被水沾湿的笔刷。
察觉到旁边有人影过来,林是非再次在自己身后坐下,岳或顿时不安地侧首抬眸。但林是非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动作,他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手腕抖出微小的弧度,用力却极大地甩着细小笔刷上可能还残存的水珠。
就像在甩温度计。
直到十分钟后,林是非的手有力地握住岳或的手腕,拇指怜惜地在腕骨上方轻轻摩挲,以示安抚似的,接着他让岳或的手撤离,让他不要干扰自己。
而与此同时,已经干得差不多的笔刷当即触碰到肌肤,犹如要在人|体上作出令人震撼的旷世奇作,岳或这才不可思议地瞬间瞪大双眼,且反应剧烈地想要起身,被林是非重新梏住他腰身的胳膊勒回去。
“不......唔。”在音色即溢的那刻,林是非的大手以更快的速度紧紧捂住岳或的嘴巴,眸色沉得厉害,用无声给予压迫,“我说过什么?忍回去。Darling,难道你还想要、让除我以外的别人听见?”
他堪称真诚地问道:“星星觉得我是那么大度的人吗?”
岳或在他手间慌乱摇头,随着这股力度,一滴眼泪竟然顷刻顺着眼角滑落,转而渗湿林是非还捂着他嘴巴的手心,温热、乃至滚烫。不止如此,连他右手的画笔都在轻颤,只是被常年作画而强悍的肌肉记忆稳住了。
“好,我现在放开你,关闭麦克风。”林是非这么说道。
被放开的那瞬,岳或立马深呼吸平复心情,而后又熟练地清嗓子,稳当地对手机道:“我上个洗手间,先关麦克风了。”
言罢他干脆利落地点击关闭麦克风,自此,他们这边的声音再也不会被收录进去分毫。
而在关麦克风的下一秒,岳或就连忙逃命似的起身跳出去远离林是非,站起来时还因为腰身一软下意识按了下林是非的大腿借力,他后退着看向林是非,又看向他手里的画笔,方才被极力强忍平稳的音色此时却颤抖得厉害,像哭了似的:“林是非,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会好好跟你解释的,你不要生气......”他看了眼被关闭麦克风的手机,眼睛绯红得厉害,“你先放过我......我一会儿哄哄你好不好。”
林是非看着他抗拒自己的后退举动,神情晦涩难明,音色更是沉得令人无法捉摸:“星星确定要离我那么远?”
岳或的双腿立马开始向林是非靠近,无师自通地即刻表明真心,说道:“不是。”
“我离不开你的,”他凑上去亲吻林是非唇角,小声,“我需要你......宝贝。”
似是被传染了一般,随着这句话音落地的瞬间,林是非的眼睛也红了。
他低声道:“原来星星就是这样需要我的是吗?”
岳或道:“我真的是......”
“今天事情太多,解释明显会很耗费时间,而星星的粉丝显然等不了那么久,顶多十几分钟就得重新把没画完的画补完,所以解释的这些过程,等晚上我们再慢慢说。”林是非不咸不淡地打断他,同时手上迅动猛地抱起岳或把他按在床上,岳或没他力气大,按裤腰的手还没坚持两秒便被迫放弃,莹润的纤白笔直双腿当即明晃晃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紧接着林是非又把他拽起让他跨坐到自己腿上,二人顿时面对面。他道:“现在,我们先做点其他的。”
岳或坐在他腿上,闻言条件反射地立马抓住他的手腕,不让画笔重新落下,小声祈求:“不要......”
他笨拙却又急切地把自己的唇瓣送到林是非唇边,舌尖探出学着对方以往的样子想要去撬他的齿列,可林是非不张嘴,岳或急得音色都有些许哽咽,只能一遍一遍地表达诉求:“林是非......宝贝,我亲亲你,亲亲你......我给你道歉,我会好好道歉的,你别欺负我好不好......”
声音软糯得不像话,动作更是乖巧得令人心动。林是非被他吻得气血上涌,只觉得心间有股邪|火在肆意蔓延,他差点就要松口答应了。但再开口出声,林是非仍然坚守了阵地,堪称冷酷无情:“......不好。”
他道:“星星总是这样不听话,管都管不住,难道这样哄我一次我就要放过你吗?”
“我没有不听话,”岳或小声为自己辩解,“我......”
“要不是上次我答应过,说以后我哪怕打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