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
可以,这时候是纯粹得到,下一步就是真正喜欢。
18 岁之前,他肯定能搞定林是非。
而他不知道的是,林是非比他还要迫切地想在 18 岁之前,搞定岳或,然后成年那天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做.爱。
林是非把原本还坚持面壁思过的岳或强行转过来,面对面地和他相拥,他深邃的眸子在晦暗里紧盯岳或的睡颜,心想,那天星星肯定会哭,而且还会哭得很漂亮。
大概率还会求饶,那他要不要停下呢?
——当然不要。
他已经等得太久了,压抑得就快要把自己逼疯至入绝境。
隔着薄薄的太空被,林是非的手指尖轻抚岳或的脊背,仔细地描摹他的肌理线条。
再等等......
林是非努力告诉自己,再等等,那么长时间都等过了,不差这几天。
岳或第二天被林是非半拥在怀里像照顾小朋友般穿衣服,努力睁眼打算爬起来正常去上早自习时,感觉大腿内侧疼得就像掉了层皮。特别是在林是非给他穿裤子的时候,布料摩擦到虽然不是太隐秘,但明显也不太好明说的位置,他立马就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眸子。
这还搁着层平角呢,都这样了,要是直接触碰裤子布料,得多难受啊。
岳或面无表情地从林是非怀里坐直身体,嗓音沙哑中已含有清醒:“我自己来。”
林是非知道他还记着自己昨天的过分,此时没有反应剧烈地推开他,都是因为星星真的在乎他。
闻言抿唇无声浅笑,果然放手让岳或自己穿裤子,但他仍在旁边错眼不眨地盯着岳或的一举一动。
等洗漱完,他们一起出门去教室,岳或更是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极致摩擦的肿胀经过一晚上的“瘀血”反应,变得比刚结束时还要令人觉得折|磨直接扩大了数十倍。
因为有两层布料,疼倒是不疼,但很磨得慌。因此异样感就会比较重,岳或的脑子想不注意都难。
最后还没真走两步呢,岳或便脸色微垮,直接摆烂不干了。
他上去就伸手搂住林是非的脖子,双腿一跳,干脆利落地攀上对方的背脊。
虽然是出其不备,但林是非时时刻刻注意着岳或的一切,察觉到此没丝毫意外,只下意识地勾抱住岳或的大腿把他背好。
脚下没有任何趔趄。
岳或在林是非耳边些许傲娇又些许发号施令:“走路真的好费劲。”
“你弄出来的,你负责。”
林是非微微侧首,认真听他说话,闻言心情颇好地轻笑,应道:“遵命,Darling。”
言罢他便异常稳当地背着岳或下公寓的楼梯。
因为岳或每天都在赖床,所以时常顺着岳或“再睡十分钟再睡十分钟”的林是非,永远都是和岳或最后踩着点进教室的稀有存在,此时路上根本已经没有多余的学生。
所以岳或被背的特别心安理得,不会不好意思。
但他们是踩点进教室上早自习的“珍有血脉”,肖洋与白乔也向来是。
刚从宿舍里出来锁好门的肖洋,转头就见两道非常眼熟的背影相互叠加在一起。
而那个堪称小鸟依人,搂着人脖子任背的人,好像是他们学校很出名、打人又很疼的校霸。
肖洋目瞪口呆,直到眼底的两道身影已经完全下了楼梯,他才反应过来似的用手肘怼了怼旁边似乎已经同样惊呆的白乔,确认地问道:“诶,乔儿......前面那是或哥跟非哥吧?”
白乔弱弱点头:“是吧。”
话落,肖洋竟然突然有点莫名兴奋,眼底都映出亮光:“我就说他们在谈恋爱!”
“你看他俩腻腻歪歪的......”
直到进入到班级,肖洋的眼神还是炽热的,他回座位坐下时都在对岳或表达“或哥你竟然早恋但早恋对象是非哥很可以”的神采。
岳或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他腿还疼,便烦躁地啧道:“大早上的看什么呢?”说着他想起昨晚隐约听见肖洋说过的话,便现学现卖地怼,“再看信不信把你头锤爆?”
“!”肖洋连连摆手,立马正襟危坐地端正好坐姿,“我不看了或哥。”
可这还不算完,意识到方才肖洋看岳或的探究眼神,林是非眸色深沉,问:“刚刚为什么那样看星星?你是喜欢他吗?”
身为在众人面前的“正常人士”,林是非很少会流露出这种明显不对劲的情绪。
犹如被侵犯了最为重要的领地,因此他必须得狠狠地反击回去才能安心。
话音落地,肖洋立马不可思议地瞠目:“?!”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就岳或这样不好惹的校霸,再借肖洋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喜欢啊。
况且林是非的眼神也太吓人了吧,教室里那么明亮的灯,都渗不透他眼底的沉郁,说句过分又严重的话......像是下一秒就会杀人似的。
莫名想到这个可能的肖洋突然莫名其妙打了个哆嗦,他立马自证清白道:“绝对没有,或哥和非哥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只属于你,你们才是非常般配的!”
明明这些话无比正经,毫无涩|情,可由于表达太过直击人心,岳或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林是非的直白。
在同学们无比嘈杂的背诵课文的声响中,他的脸“腾”地一下火速热起来。
在明显的血色就要蔓延而出时,岳或抬手就佯装做出爆锤的手势,“千钧一发之际”被林是非拽住了手腕。
岳或把脸藏入书架后,颇有些恶声恶气地意思:“肖洋你要是再不转回去我现在就得和你打一架!”
“不不不......”肖洋立马扭转身体,道,“好好上早自习。”
没人再盯着他们,林是非便可以更肆无忌惮地看岳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