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被提着的紧张气息便松了出去,可这口气还没松完,又在瞬间被更紧地提了起来。
“我只会比他更过分。”林是非很认真地看着岳或,丝毫不隐瞒,更丝毫都不遮掩自己的渴望态度,“Darling,你要弄明白一点事实。”
岳或颤声:“什么啊?”
林是非道:“你以为掉眼泪真的是在讨饶而会被放过吗?如果是星星对我那样哭......你当然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他再次把方才说过的粗.俗语言拎出来,重复说道:“公.狗才不会停.下来呢。”
岳或裹紧被子,慌张地立马翻身想要面朝墙壁思过,只是肩膀刚做出转身的预备动作,便被林是非的大手扣住不让他面壁。
林是非错眼不眨地盯着把自己整个脑袋都盖住的岳或,掀开被子跟着钻进去,仍然要故意在人耳边字句清晰地出声说话,既是吓唬也是认真:“Darling......在床.上,眼泪就是兴.奋.剂。”
“哎啊林是非你走开!”岳或压抑着声线急切道,同时抽出枕头便恶狠狠地盖向林是非那张平日里很正经的脸,推拒着让他离自己远点儿。
林是非在枕头底下低笑的音色异常开心。他把岳或紧紧拥进怀里,连忙哄:“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星星不生气。”
他制止岳或还想继续打人的行为,道:“不要家.暴嘛。”
不过提起“家.暴”,岳或的脑子很不合时宜地回忆起,电影里那个男生尾椎骨以下的软肉都被打肿了,全是红指印,躲都躲不开。思及到此,夜晚里他似乎很活跃的脑子又更加不合时宜地想起有次他对林是非说谎,不小心惹了人生气,林是非便把他衣服扒干净打后腰下的位置狠狠教训,那次他是真的觉得......疼。
当然,除此之外,他觉出的更多的情绪其实是羞.耻。
被像家长教训小孩子似的那样教训,怎么都会不好意思。
岳或觉得,怎么都得提前商量商量。
“......林是非。”他小心地把被子从脸上拉下来些许,露出双清澈的眼睛看向面前的人,无比小声地说,“到时候,你......你不能用巴掌打我。”
“你手太狠了,”岳或委屈地嘀咕嘟囔,“那次......你都把我打哭了。我对你撒谎骗你,你生气,我知道......”
“可是我都给你道歉了,都哄你了,你还打我......我疼。”
可不得疼吗,那次又不是在玩儿什么情.趣。
而且那时候他们两个离互表心意都还差了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搞些乱七八糟的,就算林是非想,什么都还不懂的岳或也得被吓到。
所以林是非是真的在教训在打人,根本没有收力气,就为了让岳或长记性。
让他以后想起那天就再也不敢欺骗他,再也不敢对他说谎。
但林是非没想到这会影响到他以后的性.福生活。
闻言他先抿唇沉默半晌,随即无可奈何地莞尔低笑应:“不打你。”
他将岳或往怀里拥得更紧了些,环在他腰身的胳膊力度更是紧致两分,继续活动手腕,发誓般地开口保证道:“我那天就说过了,以后我打自己都不会再打星星的,说到做到。而且......”
“Darling,”林是非认真地宽慰解释道,“他们那种打,只是情.趣,星星不怕。”
岳或不太信:“是吗?”
林是非确认:“是的。”
“......噢。”岳或小声应,片刻后,他还有在意的问题,抬眸看着林是非,小心地道,“是你说的不会打我,我相信宝贝。”
“那以后我要是再不小心犯错的话,惹你不高兴了......你要怎么办?”
他不是神仙,可不敢保证一辈子都会不让林是非不高兴,两个人在一起,难免会有摩擦吧?
趁着还没到那天,免死金牌可以先尝试着拿到手里。
但他的小算盘还没彻底成型便被如数打翻。
林是非眉眼淡漠,一字一顿地说:“当然是床.上解决。”
岳或:“......”
“如果是我说过好多次、需要星星记住的话,星星却没有记住——比如,还对我说谎,”林是非抬手将岳或额前的几缕碎发往耳后撩,动作语气都轻柔,表达出的话却极具威胁性,“几天内你要是能下得了床,都是我对不起你。”
“......”
岳或猛地握住林是非想要收力的手腕,提醒他不要现在就产生不好的个人情绪,被威胁的心脏“砰砰”乱跳,不敢再问其他的问题。
但林是非仍在说:“知道了吗,Darling?”
岳或马上点头应:“知、知道了。”
“不可以欺骗隐瞒我,更不可以推开远离我。我要时刻知道星星的行踪、心情,”林是非指腹轻拨岳或的耳朵尖,“以及星星的一切。”
他语速平缓:“这些我几乎每天都在重复表达......Darling,永远不会忘记吧?”
岳或眼睫被眼球表面忽而浮现出的一层水雾渡湿,点堪称头乖巧地应:“不会忘记。”
“星星乖。”林是非身体前倾用唇去摸索岳或的唇瓣,轻巧又强势地噙咬住,用黏昧灼热的声息诱哄道,“小乖......张嘴,让我深.吻你。”
“然后就可以睡觉了。”
岳或乖乖地将贝齿轻启,迎接林是非的舌尖深探。
—
不知是直播时被粉丝们的凰暴直击人心,还是熄灯后和林是非一起看电影,被视频画面深深刺激。
岳或今天晚上怎么都睡不安稳,满脑子的乱梦。
林是非的 18 岁成年生日就近在眼前,过一天少一天。岳或在睡梦中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