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在合理地填补小时候受过的所有不公与委屈。”
岳或的眼睛有些红,喉咙突然像是被什么堵住般,显得干涩泛疼,但这并不是难过,反而是高兴开心。
他音色微颤地应:“嗯。”
“星星,”林是非更轻的热吻落点在岳或轻眨的眼睛,轻声说道,“不要怕。”
“我,还有爸爸妈妈,都会替你还回去的。”
岳或很重地点头:“嗯。”
—
两个人吃完饭,又喝了两大杯很甜的饮料,便打算在外面溜达消食。
还没走多远,他们就在街道对面看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谭谌和几个朋友在一块儿走着,别人在说话,他表情却臭得像是有谁欠他八百亿。
他今年刚高考结束,岳或不知道、也并不关心他考去了哪座城市的哪所大学,但眼下是十一月中旬的时间,大学生肯定还没放假,也根本不应该回家。
看见他,谭谌的表情有明显的恍惚和怔愣,脚下本还向前走着的步子都不自觉地顿住了。
随即他反应过来,眼睛忽然变得有些亮,快步朝岳或的方向而去,声音激动:“岳或......”
林是非连忙伸手把岳或往自己身后扯,冷漠地看着他。
意识到还有这位不能招惹的凶神在旁边,谭谌的神识这才彻底归位似的双手微抬再下压,保证自己会不再上前。
这段时间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与之前相比,谭谌的面容竟然显出了难得的憔悴。
他看着眼前的岳或,眼底再无从前的不屑厌恶,欲言又止很显别扭:“你......”
可“你”什么,他的声带又像是被什么东西严重损害,根本说不出半个字。
岳或没打算等他说话,这时林是非叫的车刚好到了,方才已经和司机通过电话,看见车他们便绕过谭谌拉开车门上了车。
等车都已经开出很远,谭谌还在后面神情懊恼地看着他们。
似乎是在责怪自己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他怎么在这儿?不应该在学校吗?”方才虽然没理,但不代表岳或不好奇。
林是非牵住他的手:“不知道。”
他不想听岳或说除他以外的外人:“星星,咱们不聊他。”
岳或随口:“好奇嘛。”
“星星对他好奇?”林是非忽然侧眸看向岳或,确认问道。
“......”岳或当即摇头,“不好奇。”
“Darling,”未开内灯的车厢后座,林是非倾身去寻找岳或的耳廓边缘,低声道,“你现在不如对回家的事多好奇好奇。”
“......”
回到家已是晚八点,路上在心里思索着这次的举动行为,岳或觉得他可以“毫不畏惧”地坦白件事。
晚死不如早死。
就上次乔晃打电话询问画单时候的事情,岳或得详细地跟林是非解释一下。
不能留有秘密。
反正都要“死”了,可以让暴风雨一次性来得更猛烈些,不能分两次。
“咣当——!”
卧室的门被打开关上的音效几乎重合,林是非把岳或重重地抵在门板上,把两人单肩挎着的书包直接扔在地面,掐按着他的下巴凶狠地亲他。
岳或差点招架不住。
林是非的拇指指腹磨碾着岳或颈间的莹润喉.结,不让他的脑袋朝后躲避分毫,哪怕后面就是门板,岳或退无可退。
他们回来的时候都喝了很甜的饮料,是店里的新品,此时口腔里全是甜香的味道。
“......Darling。”在察觉到岳或鼻腔深处溢出呼吸困难的低吟时,林是非便退开距离,用很低沉的音色喊道。
他的眼眸垂着看向岳或身上循规蹈矩的秋日蓝白校服,以往觉得很好看,此时却只觉得非常碍眼。
岳或睫羽颤抖应:“嗯。”
林是非视线克制地抬起上移落到岳或脸上,道:“在学校里说过的话没忘吧?”
“......没忘。”
“傍晚在学校门口说过什么还记得吧?”
“......记得。”
林是非夸奖:“很好。”
“那个——宝贝,”岳或语气忽然有点急的开口道,“我有点事想先跟你说。”
林是非应:“星星说。”
“你别不高兴,”岳或不自觉地轻 tian略显干燥的嘴唇,组织语言,说道,“就上次,给我打电话的,那个叫乔晃的画单雇主......”
“怎么了?”林是非精准地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和他私下见过面。”
“......”
林是非抿唇沉默,过去好半天才语气有些古怪地问道:“星星,你说什么?”
不得不说,在这一刻,岳或觉得自己的头皮都麻了,突然很后悔打开这个话题。
“什么时候见过?在哪里见的?”林是非捏住岳或的下巴让他脖颈微仰只能看着自己,“星星为什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我是......”
“先别说话,”林是非强势地打断他解释的话音,一字一顿地道,“我现在很不开心。”
诡异地沉默许久后,他才呼吸猛然沉落,能够将冷静往外拎了似的。
“Darling,如果你不......”林是非脊背微弯和岳或咬耳朵似的轻喃,“because my sexual organs went into urinary incontinence.”
他用道歉的话语顿句道:“都是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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