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吗……同为永生会的高层?”
白袍人厌恶地看了一眼挂着温柔笑颜的W小姐,远远地走到会议室的另一角,拉开椅子坐下了。
“并没有。”他说,“我一直在外穿梭世界。而且,这东西是最近才被会长弄出来的吧……那个什么,传言里,能用来杀死报丧女妖的武器?”
W小姐:啊。东西。
——原来,同样顶着这张脸,还有能让我升起更大反感的家伙啊。
“真失礼。”
她同样挑选了一个离得远远的座位,拉开座椅坐下:“我可不是东西……你们嘴里的会长,可是求着哄着,才让我来参加这次会议呢?”
这帮莫名其妙就要复活我,又意图杀死我妹妹的疯子。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多的情报,谁会屈尊来到这个,空气中都飘着糜烂臭味的永生会,容忍那个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会长给自己戴上“永生会高层”的头衔……
【那么,试图复活您的那个组织的内部,就麻烦您再做些调查工作了。正巧您现在被他们唤醒,能在他们的地盘里半自由活动,不是吗?请放心,我这边也会进行详实调查的。】
……如果不是,和那条恶犬达成了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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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小姐再次看了看,遥坐在会议桌另一头的白袍人。
对面那家伙和恶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肯定也和他关系匪浅吧。
长相相同的存在是永生会的高层……呵,她没看错,果然是恶犬。
还藏着多少我不知道的情报。
……真想扯烂那张脸。不爽。
要不今晚去梦里再联络他一次吧,直接上指甲撕,反正那货碍于她身份,绝不敢还手的。
金发的家伙,真的,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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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黑发的女人……都是又疯又可怜又低劣的东西。
看上去真不爽。好想撕烂她……反正,这个赝品手里也没镰刀,不是吗。
白袍人微微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她坐下后的动作,注意到她没有跷二郎腿,甚至还淑女地敛了敛裙角。
与M不同,这个女人拥有非常柔美无害的举止。
……假象罢了,他仅凭那张脸就知道,这绝对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令人厌恶的女人。
……再多一分钟、再多一秒钟他都无法忍耐了……竟然和这张脸呆在同一个位置,同一个组织……不如出手吧……吞噬了这张讨厌的脸……反正,吞噬了不知多少亡灵的他比蠢狗哥哥强得多……而且,这赝品也绝对没有M那样强大恐怖……
出手吧。
撕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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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冷静点。”
886先生坐在他身旁,突然伸出手,盖在他的手上说,“那个女人是我们计划的关键。也是会长目前最珍视的道具,这段时间你不在永生会所以不清楚……会长下令说,要将她同等视为永生会高层……敢撕烂她,消失的就是你。”
白袍人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不怕会长。让给那疯子管理权,不过是我懒于处理杂事。”
“是吗。那么,用另一个理由是不是比较好呢?”886先生的眼神越来越冷,“你敢撕烂她,我就让你消失。”
“……”
白袍人皱了皱眉。
“你要护着她?你和M……不,不对。你认识这个东西?她活着的时候……和你……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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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东西,口口声声的,好没礼貌。”
W小姐抚着脸颊叹息一声:“现在的孩子,真是嘴巴欠抽。”
886先生放开按在他手背上的手,转头对着叹息的W小姐讨好一笑。
“是啊,夫人,现在的孩子太不懂事了。”
……唉,所以她才说,晦气啊。
永生会,真是个令她无法忍耐、弥漫着恶臭气味的地方。
如果不是为了最喜欢的妹妹,她绝对不会出现在这地方,充当什么高层,和这几个看着就烦的蠢男人打交道……
“您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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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小姐抚着脸颊,露出非常动人温婉的笑:“我嫁给您,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婚后不久您就死于肺痨,我们的夫妻情分这样浅薄,也不至于在死后继续这样称呼吧。”
886先生点点头:“自然是浅薄的。如果不是夫人在我病榻前摇着扇子啃着排骨还对我说‘赶紧去死’,我也不会成为亡灵,至今徘徊在世间了。”
W小姐露出了似乎很愁闷的表情:“您一个满是铜臭味的商人,说得好像是我负了您的心似的。做夫妻那段时间您又抬了几房妾室,病得床都下不来还要我替您招妓逗趣,又是哪里的真心呢?”
886先生摆摆手:“我当然不是与您谈真心。与夫人约定嫁娶之事时,也早就说好了,只谈钱,不谈真心。夫人是大名鼎鼎的绝世美女,为我的生意增添了不少光彩,我很感激您……但,挣了一辈子的金条,没想到却早早死去,全由夫人享受我留下的福气……”
W小姐真诚地叹息一声:“我也没忘了您。您死后每年,每年,我都给您烧了一车车的美女香车,供您在地下享福啊。哪知道呢,就因为花了些金条,您阴魂不散了这么久、这么久、这么久……铜臭味浓厚也算了,小肚鸡肠真是……”
886先生:“哈哈哈。”
W小姐:“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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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人:“……”
白袍人:“你们认识啊。”而且好像还有着不得了的关系。
W小姐叹息一声,摇摇头:“不认识。我呢,是个被复活的半成品道具;那边那个,是个唯利是图的恶灵罢了。”
886先生没再和她对话,只回过头,再次把手郑重地放在了白袍人的手背上。
“过来人告诉你,”他十分爽朗地说,“不要和顶着那张脸的女人结婚。如果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