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收外人的。”
“那圣村为什么接收了六名连信徒都不是的学生?”
方洋脱口问出了玩家们心中的疑惑。
阿松冷凝地看方洋一眼:“这六名学生是打算在村里长久住下的,他们未来会成为圣村村民。”
玩家们更疑惑了。
邢凯忍不住问:“可他们不是信徒,你们也接受吗?”
阿松不回答,显出几分不耐烦。
玩家们追问无果,只得忐忑地保持沉默。都在想会不会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
冉绮一路都在思考,观察,还在看弹幕。
弹幕提醒她:【看那些村民住的土楼二楼】
冉绮对弹幕点点头。
她看到了。
有些土楼的二楼窗户被开了小缝,从小缝里能看见一张张年轻女人的脸。
她们在昏暗的房间里,静悄悄地俯视着他们这些走在石路上的玩家。
大白天的,莫名瘆人。
冉绮第一个发现,紧接着其他玩家也意识到了,瞥了她们一眼,都连忙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低下头。
玩家一行人沉默着进入土楼。
土楼一层大堂有一座巨大的石像。
石像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扭曲。
像几条蟒蛇缠绕在一起,蛇头四散拉扯,又像是许多人被缠在一起,痛苦地想要分离。
石像上下每隔一段就有两只眼睛,像蛇眼又像人眼。
“这是虺神像?”孔钰问。
好让人掉san的虺神。
阿松道:“是的。”
他恭敬地对虺神像行礼,玩家们有样学样,然后跟着他上二楼。
二楼总共有六个房间,阿松按照民屋的房号给他们安排好,让他们回房休整,晚上会有人来叫他们去吃饭。
那这整个白天都不能吃东西吗?
冉绮不开心地耷拉下嘴角,对阿松道谢。
进入房间,她发现这房间和她在梦里百年前住的差不多老旧。
只不过照明的蜡烛被橘红的钨丝灯所取代。
很奇怪的是,这座土楼很大,二层的六个房间本也该很大。
进来她才发现好像没那么大。
冉绮敲敲土墙,耳朵贴在土墙上。
阿松推门而入,端来一个木盘,看她这样问她:“你在干什么?”
冉绮摸摸土墙:“这土墙是不是很厚?”
阿松道:“是的,土墙里有柱子,这样才能支撑住土楼不塌。”
冉绮了然地点头,又问阿松送来的东西是什么。
木盘上,有一块金色的布,一把刀,一小杯乌紫的水。
阿松:“入村仪式结束,你可以割开手指,在布上写下你的名字了。等晚上一起去圣场参加晚会时,你可以把写了名字的布挂在圣索上。”
弹幕:【圣场就是那有巨鼎的广场,圣索就是那些黑色布带?】
冉绮对弹幕点头:应该是。
她又问那杯乌紫的水是什么。
阿松把水端给她:“这是我们村的苹果叶水,每个刚入村的信徒都要喝的。”
冉绮有点迟疑。
阿松很善解人意地倒了点苹果叶水在他手中,然后自己喝下去,道:“这是我们村特有的苹果叶,所以是这种颜色,喝了没事的。”
冉绮这才将苹果叶水喝下。
味道怪怪的,难以形容。
但是喝下去之后,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都变得很有精神。
她到门口送阿松离开,看见阿松是推了辆小推车来的。
小推车上还有给其他玩家的苹果叶水与刀、彩布。
阿松推着小推车敲响隔壁房间。
冉绮将门关上就开始抠喉咙,把咽下去的水吐出来。
凡是喝下去就有奇怪反应的水,她都担心不正常。
吐完之后,她有点晕晕乎乎。
说不清是呕吐还是水的原因。
冉绮从手册里召出马园园,让马园园守着自己,倒在床上休息。
马园园这次提高了警惕,只是很快,她又感觉到了困倦。
这次马园园明白了这是为何:
这村子有古怪,好像有什么力量在安抚亡魂,让亡魂陷入沉睡。
她强撑着在睡过去之前去推冉绮。
然而冉绮起不来,时不时发出异常娇软的哼唧,不耐地乱动着。
冉绮半睡半醒地听见了马园园叫自己,可她身体十分酸软,还很热,怎么也醒不过来。
她不自觉地把腿伸出开叉的裙里,整个人呈大字躺在床上,就这样睡过去。
睁开眼,眼前是茂密的树林。
银月当空,冉绮手上牵着一个五岁左右的漂亮小孩。
她茫然地看看小孩又看看自己。
她变成了十岁的样子。
这孩子看眉眼,似乎是虺?
一下子又是五年过去了,虺越发好看了。
毕竟是自己捡来的孩子,而且他只和自己亲近。冉绮还是比较信任他的。
她直接问道:“虺,我们到这里来做什么呀?”
虺道:“我现在叫钦苍,李钦苍。”
冉绮心道原来我家姓李?
弹幕:【那绮宝是不是叫李冉绮?】
李钦苍盯着冉绮看了一会儿,突然依恋地钻进她怀里,在她怀中仰起小脸看她:“我们是偷跑出来玩的。”
冉绮不信。
这村子这么诡异,她怎么可能大半夜跑出来玩?
冉绮哄李钦苍:“钦苍,跟姐姐说实话,我们是来干嘛的?不说实话,姐姐会生气。”
李钦苍不开心又委屈,眼巴巴地看着她,好像要哭了的样子。
弹幕:【绮宝快哄哄他呜呜呜,小可怜的样儿,看得姨姨心都要碎了】
冉绮也受不了他这么装可怜,蹲下.身将他抱在怀里,哄他道:“你告诉姐姐,姐姐就带你去玩好不好?”
李钦苍思考片刻,道:“不要出去玩,要摸摸。”
冉绮被他可爱到,摸了摸他的背,用脸蹭蹭他软乎乎的嫩嫩脸蛋:“好,摸摸。”
李钦苍这才道:“你妈妈生的孩子被扔了,我们去找。”
冉绮一愣,牵着李钦苍进入树林,问道:“为什么被扔了?”
“丁老太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