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栾胜将她奉若神明,而你则将画像藏在了书房里,当日你被擒,也是因为这幅画像,让你走了神。”
提起这个,尚远身子微颤,仿佛是愤怒。
可愤怒又如何?
他已经是个废人,什么都做不了。
“这女子跟你,跟栾胜都有关系。”沈东湛继续道,“可见,是个厉害的女子,生得貌美如花,想必……”
尚远眦目欲裂,“不许污蔑她,她跟谁都没关系。”
“那就是跟你有关系?”苏幕接过话茬,幽幽的念出了石棺里的那句诗,“红绫不缚青丝发,故随南风作飞花。”
尚远浑身剧颤,“你们在哪里见过她?”
“她在栾胜手里。”苏幕说,“你想见她吗?”
尚远骇然,“不可能,不可能再见到了,她死了……”
“是死了,但尸体还在。”苏幕循循善诱,“你都这样了,兴许这辈子都见不到她最后一面了,不是吗?”
尚远抖着唇,“她真的在栾胜手里?”
“确实。”沈东湛应声,“但你要告诉我们,她是谁,要不然……”
尚远忽然就落泪了,“南绫,苏南绫。”
闻言,沈东湛与苏幕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