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正东夏和大商之间有群山阻隔,路途遥远,我们也不想到那滨海的盐卤广斥之地去混日子。”
伊尹说:“左相大人的建议值得考虑啊,但是东夏人拼了血本,就是想夺回西夏的控制权,恐怕要讲和没那么容易。如果真要讲和,只能继续开战,直到双方都打得筋疲力尽,才有可能。”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湟里且说:“无论如何,大商、东夏都是两个大国联盟,所属方国众多,就是干耗也足够耗个十年八年,可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群臣众将都无语,无计可施。
正计较不出个头绪,士兵来报告:“启禀君上,太子杺犯了哮喘病,好像很重……”
商汤大惊,急忙带着群臣到太子杺的大帐里看望。
就见太子杺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青灰,满头汗珠,大张着嘴大口小口地喘着,喘得浑身都抽搐。
商汤心疼万分,吼道:“赶快救治……”
“治了,君上,服药、扎针、艾灸、祝祷都用了,太子好像这次犯得很厉害。”巫竞说:“好歹服了昭伊夫人留下的秘方‘玉露顺气丸’,太子的症状,好像稳定点儿了,可是照旧喘,人都神志不清了。”
“怎么会这样?”
方兴战兢兢地说:“东夏太子弼伯给太子下战书,太子去应战,到猾原去决斗,两个人打了好长时间,太子眼见都要赢了,谁知道就犯了病……”
商汤和群臣都惊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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