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机会转告工藤新一自己还活着。
墙角处,已经恢复原本样子的工藤新一靠着墙,满脸不可思议。
“新一,走啦。”毛利兰从厕所走出来,奇怪地看着工藤新一,“你怎么一副很震惊的样子?”
工藤新一回过神,急忙探头看了一眼,发现希欧多尔和琴酒已经走了之后,才松了口气,草草地解释:“看见了一个……两个我以为已经死去的人。”
琴酒居然还活着?但是组织已经没有了,他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和希欧多尔在一起。他在与组织决战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过希欧多尔,一直以为他出了事。
但是现在看来他和琴酒过得很好,甚至……戴上了戒指。工藤新一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
毛利兰疑惑地看着他,但工藤新一没有和她解释,他故作轻松地笑笑:“没事,我们先走吧,电影很快就要开始了。”
然而等走进电影院,在位置上坐下后,工藤新一吃惊地发现,他们前面,坐的就是希欧多尔和琴酒。
那熟悉的银色长发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
但是为什么!这里明明是情侣厅!工藤新一反复查看自己手里的电影票。
“啧。”琴酒轻啧了一声。
希欧多尔也发现了,他尴尬地笑笑:“我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正好在这里,那阿阵,我们还看吗?”
“为什么不看。”琴酒虽然不喜欢看电影,但是都来了,现在离开未免显得过于憋屈。
只是一个工藤新一,琴酒相信希欧多尔能够解决。不能解决就再说,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
但很快,他就为这个决定后悔了。
因为这部电影,实在是无聊至极。
或者说是情侣特供,但琴酒对黏黏糊糊的爱情没有任何兴趣。
在电影男女主接吻的时候,琴酒甚至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阿阵,你困了吗?”希欧多尔立刻感觉到了,偏头去看他。
琴酒在黑暗中对上他的眼睛,突然就不那么困了。
顽劣的心思上来了,琴酒伸出手,准确地在黑暗中按住了小希欧多尔。
“阿,阿阵!”希欧多尔一惊。
“别打扰到别人看电影。”琴酒低声说。
他们所在的是电影院的情侣厅,情侣座之间没有阻碍,对于像工藤新一和毛利兰这种稚嫩的情侣来说,和普通的位置没有什么区别,他们各自都很安分地坐在一边。
但对于没有什么顾及的琴酒来说,这种设置就方便多了。
在他没起心思的时候,他就半靠在希欧多尔身上,现在更是大半个身子都挂在他身上,隔着衣物也不影响修长的手指触碰他的目标,琴酒观察着希欧多尔逐渐变红的脸,和眼里不断攀升的谷欠望,然后再最关键的时候松开了手。
“你的朋友还在后面看着。”琴酒提醒他,他把手在希欧多尔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什么也不做了。
希欧多尔气恼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走,他抓着琴酒的手,想让他继续。
琴酒扬了下眉:“你不担心被你的朋友发现?”
“不担心。”希欧多尔回答,他悄悄在狭小的空间里施了魔法,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的。
琴酒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他没想到希欧多尔会不在意这个,突然就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阿阵,你刚才……是在邀请我吗?”希欧多尔的触手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触手缠在琴酒腰间和大腿上,琴酒低头一看,却什么也看不到,是透明的触手。
心中不好的预感加强,琴酒压低了声音否定:“不是,你松开。”
希欧多尔带着一点诱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阿阵,不是觉得电影太无聊了吗?”
他的触手已经帮助他把障碍去除了,琴酒呼吸一紧,虽然知道希欧多尔不会让他被别人或者监控看见,但还是有了种不踏实的紧张。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很刺激。
于是琴酒不再抗拒。电影确实很无聊。
希欧多尔抓住了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今天阿阵自己来好吗?”
……琴酒手一抖,想要拒绝,奈何对上希欧多尔满怀期待的眼睛,最后还是让步了。
……开发了无名指处戒指的新用途……
……
“从逻辑上说,这部电影有……”电影结束了,工藤新一终于有机会和毛利兰吐槽了,他一口气把想吐槽地说完,毛利兰无奈地看着他。
“欸,希欧多尔?”毛利兰这才看见坐在他们前面的希欧多尔。她和希欧多尔见过一次,知道他有时候会和柯南一起玩。
工藤新一一僵,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希欧多尔和琴酒。
“啊,这位是?”他飞快地观察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人,一边问毛利兰。他还没忘,自己作为工藤新一时候可不认识希欧多尔。
“我们有事,先走一步啦!”希欧多尔不等毛利兰介绍,冲他们笑笑,拉着琴酒很快地走了。
毛利兰没想太多,和工藤新一介绍了两句,工藤新一没有听,他皱着眉头,试图分析着希欧多尔脖子上的牙印。
应该是一个小时内印下的。说起来这种痕迹一般会在什么情况下有?
“喂,你有没有听我的话啊,新一!”毛利兰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路,但同时,一道亮光划过工藤新一的脑袋,他脸色爆红,突然就知道这个牙印是怎么出现的了。
可,可这里是电影院啊!
“如果我记得没错,这里是电影院。”一道声音从厕所的门口传来。
希欧多尔回头,是陌生的脸,但是是熟悉的气息,贝尔摩德。
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在一切结束后,琴酒知道贝尔摩德还活着后,有带着希欧多尔去和她商量过一些事。
琴酒不紧不慢地把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