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接触的人,想不到合理的利用其他资源。
唐臻深深的看了眼岑威,反而将紧攥在掌心的长鞭郑重交到岑威手中,似笑非笑的道,“孤自然信得过岑卿,大将军维护孤的心意难得可贵,万万不可令忠臣寒心。”
上辈子的经验告诉他,生存环境不够安逸的时候,不要奢望以最合理的方式解决问题。
真正的巨坑,通常不会在事发之前现行。
李晓朝能坐稳骠骑大将军的位置,稳掌京郊大营,远比脆弱的太子殿下抗造。哪怕岑威真有坏心思,李晓朝也不是不会反抗的死人。
与其为他担心,不如趁早躲远些。
岑威眼中浮现诧异,行动间却没有任何犹豫。
他轻轻掂量了下长鞭,对正笑眼看他的李晓朝道,“多有得罪,望将军海涵。”
李晓朝昂头挺直脊背,低声道,“劳烦贤侄打得重些,否则如何维护殿下的脸面?”
岑威抬手抹去快要落入眼皮的冷汗,高高的抬起手臂。
“一”
响亮的破空声令院中的低语瞬间消失,所以人都脸色大变的看向正在受刑的李晓朝。
唐臻眯了眯眼,怀疑的看向岑威。
虽然他的眼中依旧只有黑、白、红三色,但能看出正面向他的背脊上还是那些旧伤,没添任何新痕。
甩空鞭?
坚持要受刑的李晓朝,能接受这样的糊弄?
岑威没给任何人留开口询问的空隙,第二鞭已经随风而至。
“二”
“三”
......
“四十”
李晓朝的脊背依旧挺拔,除了脸上的诧异,状态与挨鞭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反而岑威连外衣也被汗水浸透,踉跄了下才站稳身形。
他苦笑着看向唐臻,“是臣无用,四十鞭都抽到了大将军腿上。”
唐臻依言看去。
少将军好身手!
李晓朝的裤子上整齐排列四十道骇人的豁口,透过缝隙去看大腿却连红痕都没有。
这场鞭刑,遭罪的只有力竭的岑威和李晓朝的裤子。
太子殿下的面子毫发无伤。
可喜可贺。
唐臻主动去扶岑威,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岑卿帮孤解决了好大的难题,孤允许你提个要求。”
对上岑威的视线时他稍稍歪头,从黑沉的眼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乖巧天真,如同懵懂稚童。
“什么要求都可以。”
只有岑威提要求,他才能知道岑威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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