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咬住自己的手背,努力压下抑制不住的声音。
肚子上还未消的痕迹盖上了一个痕迹更深的,白皙的皮肤被摩擦成湿润的海棠红;
“老师,我学的好吗?”
洛缪尔的气息声又烫又重,喷到肌肤上时,几乎要将皮肤烫伤。
呜呜了两声,沐言没忍住凄惨地哭出声;
“不要叫我老师……”
“我、没教你这些……”
过度的刺激十分消耗体力,沐言几乎提不起反抗的劲,红眸被泪水清洗得湿润透亮,却连睁眼都很难维持;
只有洛缪尔还像一条精力旺盛的猎犬,积极地寻找任何一点清浅的痕迹,然后打下标记;
高烫的体温让沐言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湿汗,身上湿湿黏黏的,又被人族特有的高热体温烫干,像是原本在水中自由舒适的鱼,被架上了岸,翻来覆去,烤干了身体里的任何一点水分。
沐言早上起来时,浑身软得打晃,赤脚踩在地上时,还有一丝不真实感。
他都不敢看镜子,更不敢看斯诺,想想也知道他现在会是个什么模样。
“你、你不准看我!”
斯诺依旧听话地垂下了头。
沐言想到昨晚洛缪尔的话,还是有些担心;
昨晚刚开始他没想到斯诺在房间这回事,根本没收着声音。
如果斯诺听到了怎么办?
沐言也没有想清楚为什么,虽然他是为了做任务,但也不想让斯诺看到自己和别人亲密的画面;
他能感觉自己在斯诺心中的形象;
简直比完美还要完美几分。
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完美的地方在哪里,能让斯诺抛弃自己的信仰、还有官配,像条忠诚的狗守在他身边;
但他莫名不想破坏这样的形象。
想要斯诺心中这样的形象久一点,甚至能永远保持下去。
沐言抓心挠肝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你昨晚……睡得好吗?”
斯诺即便低着头,也能感受到沐言语气里的惶恐,沉默半晌;
“抱歉,殿下,我受了伤,昨天撑不住很早就睡了。”
沐言松了一口气,不适揪着宽松的睡袍领,减少衣料和身体摩擦带来的不适感;
“嗯……没事。”
“你受了伤,去休息吧,我自己洗澡。”
斯诺垂着头,将仆人准备好洗浴的东西放到浴室;
路过沐言身边时,看了一眼地毯上娇小的足。
原本白皙细嫩的足上,被印上各种混乱的痕迹,脚踝,足背,还有粉润脚趾上的红痕;
斯诺像一座沉默的山,缓慢迟钝地转身里回到房间边缘的角落。
好在洛缪尔没有食言,已经给沐言准备好了行装,让人把两人送去血族。
洛缪尔看着沐言身上和自己印着同样花纹,兴许是出于同一块布料的衣服,心中溢出一点满足,又悠长的泛出一条皲裂的裂纹;
在圣殿众人的注视下,他牵着沐言的手,将他送上了马车;
浅蓝色的眼眸在阳光的折射下并不冰冷,反而温和又和煦,如同湛蓝色的、凝着无限深情的大海。
他的眼眸静静地注视着沐言,一如祷告时虔诚地注视着神明。
“斯诺十分危险,我用特质的绳索将他捆住,跟在你的车后就行。”
沐言愣怔地扫了一眼斯诺,埃德温看到主角受被这样对待,会不会生气啊?
“他……还受着伤……”
洛缪尔冷淡地扫了斯诺一眼,毫无负担地恶言抹黑。
“可以坐马车,但没有到血族,不要解开绳索,他很危险。”
沐言对‘他很危险’深以为然的点头;
他虽然不觉得斯诺会伤害自己,但他害怕斯诺又抽风把自己拐走了。
即便斯诺还有伤,他发现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
毕竟是主角受,武力值高于配角很正常。
但是他必须得尽快回到血族。
斯诺没有辩驳,黢黑的眼眸对上洛缪尔冰冷的眼,如同汹涌的海浪和百尺峭壁的交锋。
洛缪尔走到斯诺的面前,拔出匕首,在左肩的伤处旁,再次深深地扎了进去,衣料再次被鲜血染透;
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圣庭不需要叛徒,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圣庭的人了。”
沐言刚准备前去劝解的脚步停了下来;
洛缪尔这是放过了斯诺。
若不这样,斯诺只会背负背叛圣庭的罪名,受到无休无止的追杀。
洛缪尔还是比较明智的,和主角受作对,不就是等于站在主角的对立面,成为必死的反派么。
沐言松了一口气,他才不是担心斯诺。
马车走后,洛缪尔依旧矗立在原地,如同一尊石塑,直到马车拐入密林,也没有离开。
洛缪尔其实并不想放过斯诺,毕竟他的背叛差点害死自己;
但这样的敌人,还是留给其他对手比较好。
“再见了,我的玫瑰。”
一路上沐言都在思考血族现在的情况;
埃德温在剧情里通过斯诺的帮助,和圣庭取得了联系,又因为斯诺替他在圣庭周旋,与圣庭约定和平相处,压制了纯血血族,获得了血族和人族的共同认可,获得了爱情和事业的双丰收,最后ha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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