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可是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一步一步朝着那个方向迈去,犹如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等反应过来的后自己已经站在楼下。
抬头。
是一座单人旅馆。
两个人单独去旅馆做什么?
答案跃然纸上。
所以……
雌虫犹如一座雕塑站在楼下,连眼睛都不眨,一直保持着仰望的姿势。
匆忙来来往往的人露出奇怪的目光,都疑惑地看向这个伫立在雨中一动不动的高大身影。
下雨了。
雨水打在挺直的身躯上,红色的发丝被沾湿,水珠顺着发尾滴落下,像极了被雨水摧残了的玫瑰。
落魄极了。
偏偏固执地不肯低头。
即使事实已经几乎摆在面前,雌虫却还是自欺欺人地守着心中的那一丝侥幸。于是久久凝固的脚步动了,带着雨水踏进了单人旅馆的大门。
不要去……
不能去……
不许插手……
你没资格……
停下来……
脑海里在叫嚣,在狂吠,在一片阻止中他来到了门前。
门甚至没有锁,透着一条缝,像是在诱惑着他打开。
一片死寂中,颤抖的手抬起握住门锁,推开。
那一瞬间,浓郁的松木香排山倒海地袭来,坐在中央的雄虫有所察觉地抬起猩红的眼睛。幽深的眸光犹如一张狩猎的网,瞬间紧紧束缚着雌虫身体无法动弹。
洛曼瞪大眼睛。
雌虫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此刻在场的是一个Omega,那一定会立刻明白。
眼前的这个Alpha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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