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时敏感,行事要谨慎几分。”
燕晟憋着气接过物归原主的信,沉默半晌,对祁王府上的形势有了大概的猜测。
最好的情形便是祁王只是识人不清,让鹰犬渗入调查,试图捏造罪名给祁王定罪;可最坏的情形便是祁王被陛下软禁在王府之内,锦衣卫监督。
无论是哪一种,祁王的情况的确不乐观。
郑卓微微躬身,既将退下,燕晟来不及犹豫,猛地叫住郑卓,开口半晌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可郑卓耐心等了一刻,燕晟含糊其辞地问道:“他还好吗?”
这个“他”除了祁王,不可能指代任何人。
郑卓也沉默片刻。
他不知道如何向燕晟说,难道他要实话实说道,祁王殿下被陛下处以“抱香死”的刑罚,虽然有太后保着,可依旧高烧了三日,昏迷了五日,因为烈酒重伤脾胃,药石无用,全靠殿下一人扛过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