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臣的意思是,如果殿下冷,不如和臣一同过去,烧水的灶火旁是暖的。”
燕晟转过身,缓缓蹲下道:“殿下如若不便,臣背您。”
殷承钰看不透燕晟这个人。
她贵为祁王,燕晟却对她处处忤逆,甚至敢断她的剑;可如今她受了伤,没有威仪,燕晟却又以礼相待,不越雷池一步。
殷承钰一手环住燕晟的脖颈,将抽痛的胃部贴在燕晟暖暖的背上,她另一手揽起齐腰的头发,向后一甩,对燕晟道:“走吧。”
燕晟站起身,一手托住祁王的腰臀,可这一托,祁王恼羞成怒,环着脖颈的那只手暗中加劲要勒燕晟,却被燕晟闲下来的另一手牢牢握着,笑道:“殿下省省力气,臣可不保证您不会掉下来。”
殷承钰歇了心思,老老实实的让燕晟将她背到厨房去,靠着暖暖的灶火,眯着眼看燕晟劈柴,点火,烧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