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虽然倔强,但是都是大多时候是听劝了,今日如此反常,肯定这宴上有陛下不得不做的事情。但是陛下只字没有跟太后透露,就像陛下私放程毅还封他为副布政使这件事一样,太后对此一无所知,还是偶尔从说漏嘴的东厂小太监口中推算出来的。
陛下与太后藏心眼,太后有点伤心,但也能理解;可是没想到陛下这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竟然都是殷承钰暗中筹办的,而且还对太后守口如瓶,太后还真有点愤怒了。
殷承钰微微一颤,她与太后的目光对视片刻,又垂下头,一言不发。
这是陛下的密旨,她必须忠于陛下。
太后冷笑了两声,一把推开殷承钰,殷承钰顺势跪倒,膝行到太后足下叩首但一言不发。
“殷承钰啊殷承钰,现在你与陛下一条心了,看来哀家这把老骨头不能为你遮风挡雨了,你便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
殷承钰被太后训得眼圈都红了,猛地抬头反驳道:“儿臣没有。”
可太后闭目养神,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