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晏道:“孤还以为,祝小公子不愿亲近孤,原是误会了。”
祝池雪侧过眼看他,从暴君眼中读出了什么意味。
后者饶有兴致地和他对视。
祝池雪低着视线,一言不发。
叛臣……祝家……
祝池雪的脑海里闪过方才祝畔接赏的情形。
他不能抗拒。兄长父母的命还在闻晏手里,父亲还没准备好起反,祝府上上下下百口人都还未撤出京城。
就连兄长,此刻都还未走出宫门。只要一个暗令,他敬爱的兄长便会身首异处,已过半百的父亲便会一夜白头,本就因担忧卧病在床的母亲若是听闻这般的消息……
祝池雪不敢再想。
这是他的命数,是他的责任。
他无权抗拒,无权逃脱。
半晌,从来礼数有度的祝小公子,逃避般地闭着眼,忽地欺身贴近,仰头与他本该痛恨的敌人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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