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枝回来。”
时越说着,摸了摸自个儿的后背:“管家很快就把老爷子要的东西给取了回来,老爷子先是拿着香念叨了几句,然后吩咐管家把大门打开,在绕着我转了三圈儿之后,把香插在了门口,接着拿起桃树枝对着我就是一阵猛抽啊。”
“这抽完之后呢?”饶世初问。
“好了呀。”时越道:“父亲说我当时就不哭了,但第二天起不来床的时候哭得特别惨,因为整个后背都给打红了。因为这件事,我还记恨了老爷子很多天,连老爷子来看我,我都不理他。不过后面这些事儿,我都不记得了。”
“这不跟我爹揍我是一样一样的嘛。只不过你们学医的人家讲究,我爹都是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的。”饶世初对着时越比划了一下:“还是出生在你们这种人家好啊,连挨打都是轻的。”
“挨打是挨打,但说法跟你那个不一样。”时越摇头道:“听我爹说,我是被人给勾了魂儿了。那柳树枝跟桃枝都是驱邪的,明面儿上打得是我,实际上打得不是我。”
“讲究!”饶世初冲着时越伸了伸大拇指:“不愧是读过书的,你刚刚说的那句什么打的是我,打得又不是我的,我愣是没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