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行，没了这张脸……她这个孩子也不一定可以生下来。
说到底，最开始，她就是因为钱才跟着厉云景的。
怀上这个孩子是意外，生下来很难，陪着这个孩子长大更难。
“是，厉爷。”
厉云景转过身看着苏情云的模样，走上前抬手抹掉了她眼角的眼泪。
“你要听话。”
——“你要听话。”
厉云景说过最多的话便是这一句。
听话，对，她要听话。
“是。”苏情云带着泪水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我知道了。”
此时，女人踩着小细跟走了进来，摘下了脸上的墨镜微微低头。
“厉爷。”
“嗯。”厉云景侧过身子看了一眼楚晚棠，而后抬了抬手。
楚晚棠在看到苏情云那张脸时，眼底划过几分愤恨，而后又是几分欣慰。
真是的，太像了呢。
苏情云盯着这张脸和慕靳寒做什么，乔星辰若是看到……呵，她就不信乔星辰不会出什么意外。
“你好。”
“我叫楚晚棠。”
楚晚棠走到了苏情云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苏情云自然注意到了楚晚棠眼底的愤恨，所以并没有伸出自己的手。
“我恨的是这张脸另一个主人。”楚晚棠最擅长观察人的神态，她一秒就看出了苏情云眼底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