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阿姊正巧都在家里。
刘觞把胭脂水粉拿出来,嘴巴很甜;道:“姊姊长得这么好看,本不需要这些胭脂水粉;,不过锦上添花也是好;。”
孟簪缨;姊姊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宣徽使,您真是太客气了,平日你如此照顾家弟,小女子还没谢过宣徽使呢。”
刘觞把来意说了一遍,孟簪缨爽快;道:“好说,我这些日子,会派遣手下;商贩往这五个地方去兜售粮食;,只要有眉目,立刻往大明宫送信,不会耽误了陛下与宣徽使;大事。”
刘觞和李谌很快离开孟簪缨;宅邸,往窦扶风家里而去,今日窦悦正巧在休沐,没有去大明宫,没想到刘觞竟然过来了。
刘觞将低价买来;各种木材,全都送给窦悦:“我记得你特别喜欢自己雕刻小玩意儿来着,木材什么;我也不是很懂,这些都是随便买买,你可千万别嫌弃啊。”
窦悦哪里会嫌弃,十分感动;道:“多谢宣徽使,我怎么会嫌弃呢,宣徽使进来坐坐,喝杯茶水罢?”
他说着,要扶刘觞下车,哪知道这个时候,马车里伸出另外一只手来,直接打在了窦悦;掌心上,借着窦悦;搀扶,一跃下了车。
窦悦定眼一看,震惊;道:“陛下?!”
窦悦方才只看到刘觞一个,还以为是刘觞自己来;,哪想到马车上还有其他人,而且这个其他人,正是当今圣上。
李谌下了车,回手很自然;扶着刘觞下车,根本不让窦悦碰到刘觞;一根头发丝。
窦悦:“……”
众人进了宅邸,刘觞与窦扶风说正经事,窦扶风也是爽快;答应下来,道:“宣徽使这计策甚妙,只是……若金商真;有反叛之心,应该不会从一处购粮,很可能分散购入,免得引人耳目。”
刘觞点头道:“这一点本使也考虑到了,所以来之前,也托付了孟簪缨孟郎君,还请二位一同帮忙。”
窦扶风点头道:“如此一来,把握也便大了几成。”
二人这边说正经事,李谌坐在旁边,用眼睛瞥斜了窦悦几眼,眼看窦悦目光晶晶亮;盯着刘觞,还对那些刘觞送了过来;破木头爱不释手,便知道其实窦悦心里头还没放下刘觞。
李谌不由吃味儿起来,拍了拍窦悦;肩膀,窦悦转过头来,道:“陛下,是有什么吩咐么?”
李谌对他招招手,示意他凑过来一些,神神秘秘;道:“窦悦,朕悄悄;告诉你,昨日夜里,朕与阿觞玩了一个新游戏。”
“新游戏?”窦悦眨巴了两下眼睛,奇怪;看着李谌。
李谌笑得别有深意:“为客人量体裁衣;新游戏。”
窦悦更是一脸迷茫,客人?量体裁衣?这算什么新游戏?街坊中;布庄,还有成衣店,不都是这样;么?
李谌附耳对他仔细讲解了一番,窦悦;面颊“嘭”;涨红起来,随即双手捂着耳朵使劲摇头,大喊着:“我不听我不听!下臣不听!”
说着,从席上跳起来便跑,差点被门槛绊了一跤,跌跌撞撞;跑出去。
刘觞:“……”
窦扶风:“……”
刘觞侧头看着一脸骄傲;李谌,挑眉道:“陛下,你又做什么坏事儿了?”
李谌乖巧坐;挺直腰板,双手放在膝盖上,还歪了歪头,一脸无辜天真;道:“没有啊,阿觞你错怪朕了。”
不消几日,窦扶风和孟簪缨便传来了消息,果不其然,因着他们二人手下;商贩降低了粮食价格,金商探子果然从他们那里进购采买粮食,如此一来,双方将粮食;数目汇总之后,根据每人消耗;数量一合计,;确是一千人左右
李谌将程熙之和陆品先全都叫到紫宸殿来商议,程熙之道:“果然没错,金商竟然偷偷摸摸用了半年时日,运送了这么多兵马进入长安,真是其心可诛!”
陆品先蹙眉道:“虽然陛下已经摸清楚了这些兵马;底细,但是仍有一个问题,这些兵马在暗处,陛下在明初,倘或陛下一旦调动神策军,金商防御使那面必然会得到消息,如此打草惊蛇,无法一网打尽。”
程熙之道:“但若是放任这一千兵马不管,这可都是精锐;节度使士兵,到了婚宴之日,可就麻烦了!”
李谌沉声道:“朕有虎符在手,倒是不怕调兵,只是无论调动神策军,还是羽林军,必然会打草惊蛇。”
刘觞镇定自若;道:“陛下,不必如此烦心,再稍微等一等,我请了一个人,此人还未来谒见。”
正说话间,鱼之舟走进来道:“陛下,沧景节度使义子程怀瑾请求谒见。”
“程怀瑾?”程熙之道:“他来干什么?”
刘觞笑眯眯;道:“等;就是他,让他进来。”
程怀瑾很快走进来,看了一眼在场之人,心里登时有个大概,跪下来作礼拜见。
刘觞道:“程公子,这都说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该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