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琴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神闪躲:“没!没什么。怎么是她在给你爸熬药,家里的佣人呢?”
“清欢说,这个药得她自己经手,她有自己的习惯,需要什么,会喊我的。你想进去看看?”
温琴拉不下脸,嘴硬道:“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熬药嘛!我不看,我去看看你爸。”
“妈,您是不是欠了清欢一句话?要是你自己想明白了,随时去找她。清欢没有你想的那么难相处。”
温琴白了他一眼:“你当然会这么说,我没什么要跟她说的,你想多了。”她说着,三步并做两步,往楼上去了。
肖逸川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母亲好面子,可这事,必须要她亲自道歉。不管是谁,错了就是错了,没有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