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倭,故而这事也就一直耽搁下了。
正要释放暴雨梨花的唐逸,一听见皇帝陛下亲临,反手将暴雨梨花给收了起来,当然不可能当着皇帝陛下的面玩真的。
而且他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若是刚才真的释放暴雨梨花把石淏弄死了,那他唐逸估计也差不多玩完。
杀队友,实乃大忌。
石淏气呼呼的喘气,也是压着脾气不再继续动手。
‘果然,在单挑这件事上,刺客比起狂战士,还是更胜一筹。’
从刚才唐逸与石淏的一战,可以得出这个结论。
别说现在的石淏,就算是石淏的力量再提升数成,只要他跟不上唐逸的身法,一样要输。
若是真正的生死对决,刚才唐逸的暴雨梨花一释放成功,石淏的小命大概率就得呜呼。
不过若是在战场上,石淏能够产生的效果将是更强,狂战士一怒,那就是推土机效果,并且能够极大的引领士气。
“杖责一百,罚跪三日。”
“日后再说此等之事,决不轻饶。”
朱雄英看了眼唐逸和石淏。
不管这两货为什么打起来,作为‘诛天’与‘斩神’这两支特种小队的队长,搞内讧就该罚。
至于他们的伤势,有药老在,不是什么大事。
“是。”
唐逸没有任何不服,跪地上磕头领旨。
小石淏则是满脸的‘我不服’,但是面对朱雄英,他同样也是半个屁都不敢放,只能跟着跪在地上。
“好了,都该干嘛干嘛去。”
一旁的药老连声开口,让这些孤儿院的孤儿们都各自散去。
“陛下。”
就在此时。
一道轻灵女声,在朱雄英耳畔响起。
朱雄英下意识望去,是一温婉如水的婉约女子,身穿浅蓝琉璃白纱裙,正是般若。
萧三等人互相使了个眼色,都是各自散去。
朱雄英看向在自己面前恭敬施礼的般若,他想起来当年之景,为了挑选能够潜伏在宁王朱权身边的暗子,般若是主动而为之。
只见,般若跪地,双手交叠,叩首大拜。
“般若有罪,令陛下先前遭受蛇祸,还请陛下责罚。”
般若所说的事情,就是朱雄英第一次秦淮河以法扼天,河底出现群蛇之事,那事是宁王朱权搞的鬼,而
身为潜伏在宁王身边的暗子,没有第一时间传递消息。
这,便是失职。
尽管朱雄英已经释其罪,但般若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朕为太孙时就已赦你无罪。”
朱雄英澹澹道。
般若轻咬着下嘴唇,眼眶泛红。
“请陛下赐罪。”
倔强的小眼神,泛红的眼眶,倒是让朱雄英对这女子起了几分兴趣。
“去往宁地之前,朕给你的东西,可有好好用。”
朱雄英再次开口。
以般若的姿色,在前往宁地之前,便是可以排入绝色之列,但是那会的她稍显稚嫩,经过在外历练之后,这更显成熟韵味,就像是一枚刚熟红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回陛下,般若得陛下所赐,时刻不敢忘,瑾守自身,现今依旧是完璧之身。”
般若说罢,从袖中取出一枚纸扎的小人。
这纸人看起来极为褶皱,其中三处皆有小洞,一看便是经历过很多次非人的摧残。
朱雄英看了眼这小纸人,抬手一点,霎时这纸人转化为一腾青烟,在般若的身边,化作一个一模一样的般若,不论音容相貌,亦是一般无二。
送女这种事,朱雄英是不可能做的,更何况是般若这种姿色的美女。
般若是在十岁时被收进的孤儿院,十三岁就通过了院中试炼,被评定为甲上,选入了影卫之中,十六岁去的宁地,现在也就才刚满二十岁。
临行之前,朱雄英给了她这个纸人,用来应付宁王朱权。
这纸人的用法也简单也简单,平时都是般若真身出戏,可在需要尺度贡献的时候,就用这个纸人上。
这纸人虽然不是什么高端玩意,但是应付床榻之地,还是足矣。
换句话说,宁王这些年曰的都是这个小纸人。
难怪这纸人看起来褶皱不堪,而且前后竟然有三个侗,看来朱权那小子没少折腾,而且玩法手段还比较变态。
至于喝的水,估计是墨汁。
也不知正在塞北吃草打野的朱权知道这事之后,会不会气的吐血。
朱雄英弹指一瞬,这纸人般若便是消散,连带那张纸人也是焚烧殆尽。
“既然你一心请罚,那朕便全你心意。”
“朕太庙祭祖,有些渴了,就罚你为朕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