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怀安才发现己把己骂进去了。 他是乐晕了头,九岁就获得了中央立大的入资格,这就是官二代的快乐啊! 与此同时,他终于背完了《孟》,本以为己熟读四书,也算小小文化人了,如法炮制,读完《五经》,就可以直接躺平,着入监了吧。 谁知爹又拿他已经读完的《中庸》——四书再过一遍,这次要带着程朱的集注,全文背诵。 “什么,又来?!” 工作量之大,让怀安瞳孔震颤。 翻开《四书集注》,怀安简直要疯了,天知道这两位人家哪来这么多话?非要用无数复杂生涩的文章去诠释最简单的道理,让人越读越迷茫,越读越糊涂,然后再从似是而非中探索更深层的含义。 可是没办法,理盛行的当下,朝廷钦定了科举考试必读的经注,全的读书人都要奉为圭臬,反复研习。 怀安摊牌了,不干了,罢工了。 “爹,我不想读书了。”怀安道:“我想回家地。” 沈聿也不恼,平静的他:“红薯吗?” 怀安点点头。 沈聿沉吟片刻:“也不是不行,但你要想清楚,枯坐书斋确实辛苦,但好歹夏天有冰,冬天有炭。稼穑之艰辛,那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一身力气百身汗,赶上旱涝蝗灾,你大男人有一把力气来做工,妻儿小都得跟着你当流民。”@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怀安眼前现了一副凄凉景象,衣着破烂的己带着婆孩,顶着凛冽的寒风逃离故土…… 他拨浪鼓似的摇头:“算了算了,不地了,我经商,经商是我最擅长的!” 沈聿又道:“经商……也好,只是你没有官身,势单力薄又富有,在官府眼里就是待宰的羔羊。” 怀安眼前,现了己被官爷养肥就杀、栽赃陷害,和婆孩被穿成一串押赴刑场的画面…… 他不禁打了寒战。看看爹,尴尬的揉揉鼻,将己扔到桌底下的书重捡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