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了句。
墨修爵眉头一皱,“什么?”
“弟妹啊,看你们的状态,看样子更近了一步啊。”赫连墨的暗示已经明显了。
赫连墨不傻,自然明白这话的意思。
“是你们做的?”
这次开始轮到赫连墨装傻了,“什么我们做的?”
“洞口的灰尘是你们烧的吧,那股异香是什么?”
就知道他这个三弟聪明,赫连墨笑了笑,“快乐鼠尾草,有催—情作用。”
“你够狠啊,竟然给我用药!”墨修爵咬紧后槽牙,下一秒突然一拳朝他挥舞了过去。
赫连墨一个闪身,人便躲了过去。
两人拳脚相加,拳头不相上下,谁都没有吃亏也没有占便宜。
过了会儿,两人打累了,随即便席地而坐。
躺在草地上,两兄弟很久没有这样静谧的氛围了。
“二哥。”
这是自从知道赫连墨回来后,墨修爵第一次喊他二哥。
赫连墨的眼眸微微一颤,心中涌出了各种情绪。
“嗯。”
“别掺和我们的事情了,我跟朝熙是不可能的。”
刚好身后的毡房里,一双手默默的从门帘退了回去。
靠在毡房柱子上,朝熙听着外面两兄弟的对话,心口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豁开了一道口子,不致命却丝丝痛意顺着神经传至全身四肢百骸。
“我看你对朝熙不错啊,怎么,都是演的?”赫连墨轻笑一声,他们墨家的男人一向薄情,始乱终弃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我要娶的人是朝曼妮,跟她不过是交易。”黑眸中倒映着头顶的蓝天白云,明明广阔,可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分寂寥。
“你确定?”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情当局者可能看的没有真切,赫连墨担心的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