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刚刚可是遇到了什么?”
幕初筵看了那人一眼,说:“一只巨猿,实力强大,已经离开了。”
那人见他竟然回了自己的话,非常高兴,壮着胆子再次道:“幕王爷怀里的孩子是?”
“是本王的孩子——咳——”他话没说完,人群哗然。
宫九歌这次没能忍住,狠狠给了他几脚,身体是小了,奈何实力还在,摄政王赤手空拳接招,后果可想而知。
“乖,不气。”幕初筵一手将人抱着,空出一只手安抚她,揉揉她的头。
围观人群就这样看着某摄政王抱着孩子离开了,半晌没能反应过来。
回了幕初筵所在的驻扎地,宫九歌第一时间折了只纸鹤,顺手附上法阵。
“这是做什么?”幕初筵捡起地上的纸鹤。
宫九歌阴恻恻看着他,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幕初筵轻咳一声,扭开脸:“不就是想恢复吗,问我也行。”
宫九歌满脸的质疑。
幕初筵:“不然你放纸鹤问他?如果还能放得出去的话。”
宫九歌拿过纸鹤,确定上面的法阵并无问题,但是,法阵的效力明显不够,不足以维持纸鹤传信。
“许是变小的后遗症,”幕初筵安慰她,“这是与逆生兽结契后的自然反应,过几天就会恢复,不急于这一时。”
宫九歌叹气,将纸团团了扔到火堆里:“怎么偏偏是这时候……”她伸手戳了戳一白,一白亲昵的靠过来蹭她的脸。
“有什么办法让我尽快变回去?”
幕初筵说:“办法不少,但是个个维系的时间都不长,十二个时辰是极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