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真傻也好,装傻也罢,都和我们没有关系,不,是和我没关系。”言尽于此,他起身离开。
宫家没有蠢人,谁都不是真正的蠢人。
“少主,”老板问她说,“我们的厨子……”他欲言又止。
“不用换。”
老板不明白她这个决定,毕竟她当初并不满意这些菜式。
宫九歌问他:“厨子在这里呆了多久了?”
老板答:“十年有余。”十年不是个小数目,况且还不止十年。只是,这不是一回事。
“请个好厨子怕是不容易,城里菜色出彩的地方多了去了,”宫九歌说,“不用急着求成。”况且她的目的也不是借此获利。
后园经过行家修缮,楼内重新翻新修整,酒楼在一个良辰吉日重新开业,招牌上的红绸被掀下来,露出三个金色的大字——万品阁。
“据说取自‘万般皆下品’一句。”
宫九歌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问:“他下一句接的是什么?”
老板奇怪的说:“下一句,不是‘唯有读书高’吗?”
“随便问问。”宫九歌恍若什么都没发生,如是说。
新开业的酒楼前聚了不少人,人群熙熙攘攘聚在门前看热闹。只是没有谁想起来,这间酒楼曾在十几年前名扬都城,来客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