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亲手交托给了您,九歌断然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愿。”
宫正神色似乎因为这两句话有了松动,只是不知这松动是为了谁。
宫九歌接着道:“至于送人这一茬,实在是因为叔父与大伯关系僵硬,九歌不得已坐到这个位置,却不愿与大伯交恶下去。送人一举实属好意,不过您若不喜,此事便就此罢了。”
宫正沉默了半晌,然后起身甩袖离开。等到他出门时,宫九歌听到他说了句:
“你自己选两个人,送过来。”
宫九歌执着茶盏的手指一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这不过是说的漂亮点的场面话,可是宫正竟然直接答应了?!
宫九歌下意识看了眼幕初筵,对方直接摊手回应。
书房里只剩下了自己人,幕初筵找了张椅子坐下。
“你们的关系似乎没那么僵?”他客观评论。
宫九歌冷漠道:“他是杀害我父母的头号嫌疑人。”
幕初筵黄皮动了动,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宫九歌将宫余的话捡了些有用的说给他听:“……就是这样,虽然我还是更愿意多抱一些希望相信壹。”
苏止棘不会在这种事上讲究“留念想”一说,他既然说活着,那就是有证据。幕初筵也相信这一点。
“他有没有妻妾?”
宫九歌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没有。怎么了?”
幕初筵犹疑,他真的是很少有这种状态。片刻,他含蓄开口:“我觉得,你这个大伯,取向上有些问题。”
宫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