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卖的,我和爹爹跟老爷爷说了半天都不行,你也要守规则哒!”
女子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们父女二人。
赤厌晨看出来这女子是想帮他们,但是赫小琢不乐意,当然,他也不愿意就是了。
只是对方的好意,他要是直接反驳未免面上过不去,赫小琢的童稚举止将尴尬悄然化解。不出意外,他们谁都没买到灯,但是老人家免费送了赫小琢一只小兔子花灯。
就在赫小琢兴高采烈抱着花灯要回去的时候,宫九歌的声音在父女二人身后响起。
“怎么这么久?”
赫小琢听到熟悉的声音眼前一亮:“娘亲亲——”
宫九歌听到自己宝贝拔高的声音扬眉:“看上什么东西了?”
赫小琢脚下一刹。
赤厌晨失笑,将花灯的事给宫九歌解释了一番。
宫九歌:“琢琢胡闹没有?”可以说是非常了解自家宝贝了。
赫小琢扭头左看右看,在宫九歌注意不到的角度小眼神瞅向自家爹爹,满是哀求可怜。
赤厌晨说:“没有,琢琢很乖。”
宫九歌哪里会信:“你就会惯着她。”
终于有机会买到花灯了,老人看着她,却忽然问:“你是真的吧?”
宫九歌:?
赤厌晨:……
宫九歌奇怪:“什么真的?”
老人再次声明:“我这灯,只卖夫妻。”
宫九歌笑道:“挺好的。”
老人家也笑了:“这么些年了,你是第一个说好的。”
赫小琢终于有机会拥有这只漂亮的灯了,眼巴巴地看着宫九歌从老人手里接过来。
老人家笑的眼睛眯起来:“这灯夫妻二人一起放最好,你们现在试试,老头子好久没看到‘鹊桥仙’亮起来了。”
赫小琢:???
花灯总算拿到了手,赫小琢心满意足,这时在他们旁边的女子开口。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她问的是宫九歌。
宫九歌抬眸,后知后觉注意到了这个旁观者。
女子笑道:“我看着姑娘眼熟,固有此问,姑娘莫怪。还未自我介绍,我叫………昭,赵淼。”
赤厌晨瞳孔一缩。
此刻宫九歌脑海中仅有的念头:……巧了,我也是。
“城主,”楚惊凰找过来了,他说,“那边来人了,城主该出发了。”
这个时代的三大巨头,就这样巧合地同台,谁能想到百余年后将大陆变了个格局的三人,眼下聚在一个卖灯的小摊前,看着一只漂亮的花灯静静飞旋。
这个时候是不兴“城主”这个说法的,清水镇中能被人这么叫的,也就只有外面来的那位了。
赵淼立刻反应过来对方的身份:“原来阁下就是在缥缈建城的那位高人。”叫什么来着她想不起来了。
宫九歌:“在下,朝渺。”
赵淼:……还挺有缘。
后来宫九歌回去的时候,赤厌晨心事重重,宫九歌问他怎么了。
赤厌晨说:“那个女人和你同名?”
宫九歌摇头:“她应该不叫这个。”只是用了同一个化名而已。
赤厌晨顿了顿,忽然问了句:“那你叫这个吗?”
宫九歌一愣,她忽然想起来,眼前的人是赤厌晨,后来的赫无双,不是他不清楚不去问,而是他在刻意迁就理解她。
如她所想,赤厌晨没听到她的回答,自然而然地错开话题。
“时候不早了,你是独身赴宴,还是我安排人陪你去?”
宫九歌不放心赫小琢一个人,赴宴不能带她一起,他就得留下。
这些年来秘而不宣的事,此时被挑明,宫九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伸手抱了抱眼前的爱人。
“我自己带两个人,你和琢琢在家里等我。”
木十四陪着宫九歌一起去了,吴府上火树银花,像是拿出了所有身家来装潢修饰,恰到好处的奢靡。
木十四咋舌:“要是有一天旁人这般隆重,是为了接待我们该多好。”
宫九歌失笑:“那你可得加油了。”
木十四挠头:“城主来过这地方吗?”
宫九歌摇头。
木十四说:“看您没有一点惊讶,我还当您来过呢。”
宫九歌没接这句,顺着吴府下人的指引来到宴席上,他们的位置靠着上首比较近,上面的首位是空着的,那位大人物还没来。
木十四眼睛被宴席上的酒菜吸引:“那是鸟吗?那只鸟的尾巴怎么分叉成这样!”
宫九歌:“……这是凤凰,传说中的珍禽。”
木十四哑然:“这么珍贵就给煮了?”
宫九歌:“萝卜雕的形,喜欢的话,待会儿宴席结束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