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落下一吻,为什么非要走呢,既然都是我,为什么不选择现在的我?
宫九歌接下来几天都在折腾手上的链子,赤厌晨来了也不和他说话,将冷暴力贯彻到底。赤厌晨试了硬的试软的,在宫九歌的底线边缘左右横跳。
宫九歌性子也给他磨平了,这下赤厌晨撒娇也没用了,二人陷入新的冷战。赤厌晨宁愿宫九歌责备他怪他也不想像如今这般,他人在她眼前她也视而不见。
“渺渺。”
赤厌晨不知道在第几次被忽略了个彻底后,终于忍无可忍,直接将人抱起来往床上一扔。
宫九歌没料到这破孩子还有这等胆色,当即恶声恶气道:“你做什么!”
“做.爱……做的事。”赤厌晨话音恶劣地拉长,并不掩饰自己的真正意图。
宫九歌抬脚就往上踹:“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撒开!”
赤厌晨压着她的腿,只手牵扯着禁锢她手腕的两条链条,隔绝了她所有的反抗。宫九歌还欲再言被他俯身吻上。
宫九歌挣脱不开狠狠咬了他一口,赤厌晨松开她,居高临下道:“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宫九歌嘴唇发麻,乍听他问,冷冷道:“我敢保证你再不松手我们就没关系了。”
赤厌晨忽地笑了,宫九歌问他笑什么,赤厌晨说:“你给他生了个孩子。”
宫九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赫无双,面无表情地想:其实是两个呢!双胞胎,一男一女堪称人生赢家。
赤厌晨的声音打断了她的遐想:“你明明说过我们是一个人,那为什么,你要为了‘我’,放弃我呢!”
宫九歌面对这类问题真的是毫无办法,这问题简直就像热恋中的女朋友非要你在掉下河的恐怖选项中做个抉择一样。
宫九歌思慕良久终于有了个答案,显得她有非回不可的理由的同时,又能让她避开这个选项:“我回去不单是为了你,还有我的家族,我的亲友,他们……”
后面的话宫九歌没能再说下去,她开口的当儿就在注意赤厌晨神态的变化,终于在对方沉的不能更沉脸色中收了声。
宫九歌擅长观察所有人,除了赤厌晨(赫无双);赤厌晨(赫无双)不屑顾及任何人,除了宫九歌。
就这样吧!宫九歌破罐子破摔了。
赤厌晨何其了解宫九歌,她就是那种不做决定时别人怎样都行,做了决定后除了她谁都不行的人,能干涉她决定的迄今为止赤厌晨还没见过。
之前赤厌晨惯着她,有什么事就都随她去了,鲜少干涉,当然,是不是干涉不了这点存在质疑。
这还是第一件,他必须干涉却又无从下手的宫九歌作出的决定。赫琢无疑是突破口,他就不信她能把孩子扔下自己走!
眼下就是踩着高跷走钢丝的场面,手中的平衡一端是宫九歌,一端是赫琢,赫琢年纪小,他这段日子已经开始规划把孩子送去哪儿,安全有保障,还是宫九歌触手不及的地方。将人带离,再然后就是宫九歌。
赤厌晨能关人一天两天,还能关人一年两年不成?就算能,他舍得么?
宫九歌已经在考虑挣脱这束缚后直接带着孩子远走高飞不带走一片云彩了,而赤厌晨也在日复一日的冷战中爆发了。他直接灌了自己几瓶酒,想着霸王硬上弓算了!
然而走到门口,人又停了下来,他突然想起来宫九歌闻不惯酒味。
就在他踟蹰在门口之际,门忽然向内开了。自以为了解到某人每日行程的宫九歌想出来透个气,顺便看看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结果这一开门就尴尬了。
宫九歌松了松手腕,直接伸手拉开门,不料想出去就看到有人站在那儿,那模样乍一看还以为是赤厌晨早料到了她的动作,在这等着呢。但是天地良心,她这真是临时起意!
“好巧。\"宫九歌开口打破了寂静的场面。
赤厌晨脸上露出个笑,接着直接把人扛起来走进房间,随手甩上门。
“我只是…”
赤厌晨借着酒意将人往床上一扔,伸手捂着她的嘴,堵住了她接下来的所有诡辩。
“别解释,我不听。\"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手顺着她漂亮的曲线下移,纤长的手指解开了她的腰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