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张丰,让他分给领兵的百长,一人分一包,一包可迷翻三五十人。”
侍卫赶紧去了。
小梅端来药,“小姐,药熬好了。”
方夏雨接过药碗,端到金王爷嘴边,“张嘴。”
金王爷张开嘴,才喝了一口,便推开碗。
“怎么?你一个堂堂王爷,竟然怕苦?”方夏雨忍笑调侃道。
“谁说我怕苦的?我这不是被呛到了吗?”
金王爷说着咳嗽了几声,然后一把抢过碗,仰头一口气喝完药,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
方夏雨没有揭穿他,笑着从荷包里拿出一块糖,塞进他嘴里。
这本是她备着骗隔离院子里的孩子吃药用的,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金王爷嚼着甜甜的糖,有被安慰到,这赵兄果然贴心,可交。他看向方夏雨的眼神便柔了些许。
吃完药,金王爷出了一身汗,顿觉身子清爽许多。
方夏雨拿手探上他的额头,不由放松下来,烧终于退了。
金王爷只觉额头上的冰凉小手很是绵软,舒服得紧。他忽然生出一种渴望,若这小手就这么一直放在他的额头上,那该有多舒服。
此念一起,他马上唾弃自己,大敌当前,竟想些乱七八糟的。
军心不可乱,不可乱也。
他闭上眼睛,担心方夏雨看出他的心思,大肆加以嘲笑。
方夏雨哪里有空理他,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她要找找那本古医书,说不定里面有解毒方子。
回到房间,小梅立即跟过来,小小的圆脸上挂着泪,“爷,卜焕也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