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忽的笑了,“皇上好聪明,大部分银子确实是用来玩女人了。”
方夏雨不耐烦和他打游击,便松开抓金王爷的手,去兜里摸一颗药丸出来,又塞进摄政王嘴里。
那金王爷手被解放了,趁势环上方夏雨的腰,俯身在她耳边用气声道:“我来。”
方夏雨只觉后背暖烘烘的,腰部似有一条蛇在蠕动,麻麻痒痒的。她差点喊出声来,堪堪忍住了。
金王爷绕到椅前,将方夏雨抱起来,自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方夏雨挣扎要起,却被搂得更紧。
金王爷埋头在她脖颈上香一口,“别动,办正事要紧。”
方夏雨无法,只得安静下来。
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可不愿意因为儿女私情便给毁了。
金王爷软玉温香在怀,自是不肯放过,当下便将头埋入她颈部,一圈亲过去。
方夏雨恨得牙痒痒,却不敢吭声,任由他肆意骚扰。
好你个狗王爷,你可等着,看我日后如何收拾你。
金王爷亲了一遍,甚是满足。他宠溺地看着方夏雨,直想将她抱起扔床上,狠狠揉进身体里。
估摸着药效起了,金王爷便清清喉咙,学皇上声音道:“皇兄,你我手足情深。当日朕登基之时,因年小体弱,母后便命你协理朝堂一应事宜。大金朝在你的协理下繁荣昌盛,你功不可没。
如今朕身患隐疾,将不久于人世,却日日为大金朝的未来心忧。朕这几个儿子,你觉得哪个适合接朕的班?”
摄政王这回想也不想,便回道:“臣认为三皇子最合适。”
方夏雨一愣,她没料到摄政王会选三皇子。
她原以为摄政王和二皇子是一伙的,毕竟三皇子就是个草包,扶不起的阿斗。
“哦?为何?”
“三皇子心思单纯,无害人之心,性情仁厚,有为君之德,虽目前看着不成事,但若稍加调教,便是一条好龙。”
还真能胡掰啊。方夏雨暗道,怪道都传这摄政王心思缜密,口才了得,今日她总算开了眼。
“若照你如此说,太子岂不是更合适?他为人仁善,办事稳妥,且又是长子。”
摄政王的眉头又皱起,“皇上,你有所不知。太子表面虽仁善,内里却是个诡计多端,杀人不眨眼的。京郊一事,分明是他设下的计,为的就是扮可怜,让你对四皇子生疑。太子着实难堪重任啊。”
金王爷又问,“现如今朝中大臣有几个是反对太子的?”
摄政王还没回答,却听得门外有人道:“王爷,老王爷要见你。”
摄政王便闭了嘴。
金王爷没法,只得开门出去了。
方夏雨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
好歹此次坐实了北山的兵是摄政王的,而且三皇子与他是一伙的。看来摄政王是想扶三皇子坐上皇位,做他的傀儡。
好个老奸巨猾的摄政王。
金王爷去到父亲的房中,只见老孝亲王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抹脸。
老孝亲王一见金王爷,便哭道:“仁儿啊,为父对不起你啊。为父将周氏那个贱货扶为正妃,没想到她竟吃里扒外,将王府钱财拱手相送。为父昏聩啊……”
金王爷屏退下人,拿条毛巾为父亲擦去脸上的鼻涕眼泪,握着他的手安抚道:“父亲,如今发现还不算晚,王府还有救。你可知母妃想做什么?她助摄政王谋逆,妄想当上皇妃。你不过是她的垫脚石。”
老孝亲王大惊,“儿啊,你从何得知?”
“她多次在后花园密会摄政王,早被我察觉。她用从王府搜刮来的钱财给摄政王养私兵,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摄政王当上皇帝,她好做皇妃。
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摄政王不过是利用她骗她的钱财,哪里会娶她?”
“儿啊,你说为父该如何是好?”
“如今摄政王还动不得,你且以养病为名,将她送到乡下田庄,着人好好看着便是。王府一应事务,我让雨儿打理,她如今将孩儿的资产打理得井井有条。”
老孝亲王点点头,“就照你说的办。仁儿啊,听说雨儿原是你的侧妃,差点被周氏毒死,为父对不起她啊。如今为父的命是她救回来的,你可要好好待她。她是王府的福气,以后孝亲王府就靠她了。”
金王爷听父亲如此说,知他终是认可雨儿这个儿媳妇了,不由心下大喜。
正如父亲说的,雨儿就是他的福星,是王府的福星。只是,她终是要走的。
金王爷回到青竹院,便将父亲的话转告方夏雨,与她商议今后的布局。
“事不宜迟,我想进宫面见皇上,将摄政王的阴谋亮出来,看他如何应对。”金王爷道。
“你就不怕皇上根本不信你,怀疑你这个太子党借故掰倒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