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一层皮。
张二河见张万海是真害怕了,他轻轻拉过张万海:“万海啊,你是老子唯一的儿子,经过这事我也醒悟了,我以前是太宠你了,你过两日就启程去002避难所找你欧阳大哥,青浦军官学院不日就要收取新生了,你老子我晚上给你写封介绍信,到那边好好修行。”
“那……那个跟我起冲突的小子呢?”
张二河目光深邃:“别再跟他纠缠了,一个有点小钱的拾荒者而已,废土上打滚的人精明得很,不会跟咱们死磕的。”
……
“诺,你的牢饭,省着点吃,这是一天的量。”
两块能量块从警署看守所铁栏杆处扔进来,边角碰落的碎屑掉了一地。
陈争也不嫌弃,捡起两块坚硬的方块,放到嘴边轻轻吹了吹,随后放到了长椅上。
从开枪到被捕再到宣判,一切如同流水一般,白驹过隙。
是两个治安员不负责任,草草结案?
显然不是,那个张姓少爷背后的势力必然悄悄运作过了。
从被捕到他被带到看守所,那两个抢劫他的汉子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在警署再未遇到。
同时在陈争接受审讯时,审讯他的男治安员曾被叫出去单独谈话,之后对自己的态度就有了微妙的变化。
这一切,陈争心知肚明,对方有了后顾之忧,显然也不想闹的事情太大。
这也是为何陈争执意违反要塞内禁枪规定开枪的用意所在。
想通这一切,陈争双手垫着后脑躺在看守所内的制式长椅上,静静等待一日拘留期的结束。
既然对方选择各自退步,他干嘛跟人家家大业大的死磕,陈争可不是白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