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年入伏前一天,两位轮科实习生走在针灸推拿科室的连廊上,夏日阳光打在她们沉重又凌乱的书包上,并肩走过一间间准点紧锁的深褐色名中医诊室。
“如果我们过河拆桥的话,周末就不来了。”我挽着遥遥的肩膀说。“打电话过来就不接,主任都签字了,教秘算啥?” 当然,这一招过河拆桥还是没能“让汗水化成珍珠,让梦想照进现实。”实习生的胆量、魄力、勇气还是level 1.0版本,但惰性已能升级打怪。
一顿懵操作,我俩距离下班时间前半小时出现在老陈面前:“我去科教科,我说我还以为那两个小妹妹被拐跑了......”
遥遥和我事后时候说起,当时默契地默默地翻了白眼?。我对老陈的白眼翻了0次和n的......零次方次,而他对我的“看不下去”至少有这么多次——“池恩啊,我们这边下午是两点上班。”
“你们这样不行啊,要到点才能走的。”
“池恩,你不能来了就坐在那里,要来对面看一下。”
“池恩,过来拔针。”“过来插一下电针。”
“没事你可以跟着钟医生来看看,钟医生也是很优秀。的。”“池恩你以后要在没人的时候才去做核酸。”
有一次迟到了大概30分钟,老陈神情凝重地看向我说:“小陈啊,你以后要准点一点。”好吧,我尽量维持记录……
维持第一天就迟到了9.5小时的记录。
出科那天,老陈给我们打了95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