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只是面对同一批进来的人,他们身上的桀骜仍在。
尤其是看到身上毫发无损,精神也没受半点儿摧残的任烟行,他们的心态就不平衡起来。
“都是一起进清一门的,怎地就她特殊?”一个人看到任烟行便不忿道。
另一位直接道:“你们不知道吗?她那个奇葩师傅自入门之后便没再教过她什么,每日深入简出,明明就是躲着这个徒弟呢。”
“呵呵,既然不教徒,还收这人做什么?难不成就凭着一张脸在清一门做个摆设?”
……
他们的话任烟行都听在耳里,只不过都见怪不怪了。
若不是这里是食堂,任烟行都不想再进来凑什么热闹。
“喂,我说那边那个,你说你除了那张好脸还有什么?难道是搭上掌门大弟子?”那边八卦的人将矛头直指向任烟行,大有不依不饶的趋势。
任烟行捂住额头,只觉得心烦。
她端起碗往外走,想找个清净地方吃饭,却被一道剑锋止住了去路。
“喂,和你说话呢!”那人喝道。
任烟行这回是当真不耐烦了,知道今天不打上一架恐怕过不去。
“你要如何?想和我打?”任烟行撂下碗筷望向那人。
那人却收剑进鞘,双手抱臂道:“你还不配和我打!”
周围为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子,听到那人如此说,目光立时齐刷刷地看向任烟行,似乎想看她到底会作何反应。是会痛哭流涕还是会暂且忍下?亦或是直接打起来。
任烟行不孚众望,直接上前揪住那人衣领将人提出了食堂。
身法之快,一众新入门的弟子都看不清楚。
方才拔剑之人亦是如今被她提在手中之人,任烟行刚刚的身法他也仅是勉强看清,只在她一来一出之间,拔剑弟子就知晓他并不是任烟行的对手,只是现在悔之晚矣。
嘲讽都放出去了,此时任烟行怒火中烧。再加上最近几日摒尘道长确实躲着她并未教授她练体知识,被放了几日鸽子本就不爽,如今有人往枪口上撞,对于这个出气筒的出现,任烟行求之不得。
任烟行将人像是鸡崽子一样提出食堂,手一甩便甩出一丈,摔得那人是头昏眼花站立不得。
“你说,我如今可有资格与你比试一番?”任烟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
那人咽下喉头的腥甜,看了一圈围观群众,勉强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