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师凑过來,笑嘻嘻的问苍浩:“我那里有金枪不倒丸,保证你用了之后整夜龙精虎猛,一炮到天亮,”
苍浩非常诚恳送过去一个字:“滚,”
眼见苍浩要发火,不信禅师不敢再说什么了,抱头鼠窜,
果不其然,阿芙罗拉当晚还真就跟苍浩睡在一个厢房,而这位美女间谍非常豪放,竟然把外衣全脱了,只剩下黑色丁字裤和黑色半罩杯文胸,往沙发上一躺,盖上毯子就要睡觉,
看着美|体横陈,尤其是充满洋味的丰|乳|肥|臀,苍浩感到身上某个部位好像有一团火在烧,今天晚上要是不把这个美女间谍办了,只怕自己就得发疯,
但是,苍浩不得不考虑,或许阿芙罗拉有意这么做,就是为了勾引自己发生关系,
这个关系一旦真的发生了,沒准自己就成了阿芙罗拉操控的木偶,既然自己能用美人计对付维金柯,联邦安全局当然也可以用这一招对付自己,
美人计,最狗血的计策,却是最管用的计策,因为这一招是从人的根性上下手,
稳了稳心神,苍浩站起身,打算出去抽根烟,
阿芙罗拉一下子坐了起來,动作太猛,胸前两块肥肉跟着颤悠了好几下:“你干什么,”
“上厕所,”
“这里不是有卫生间吗,”
苍浩随口撤了个谎:“马桶堵了,”
阿芙罗拉从沙发上站起,这样一來,臀后两块肥肉也跟着颤悠起來:“那我跟你一起去,”
“你跟我去,”苍浩冷冷一笑,目光在阿芙罗拉的身上扫來扫去:“本來我是打算尿到马桶里,你要是跟我一起去,我尿到哪可就不一定了,”
阿芙罗拉听到这话,马上回到沙发上,用毯子仅仅把身体包裹起來,脸上竟然还飞上两朵红晕,
不胜娇羞的模样,看起來是那么的真实,搞得苍浩也不知道这个美女间谍到底是不是在演戏,
白了阿芙罗拉一眼,苍浩推门出去,只听“砰”的一声,房门好像撞到了什么,
是不信禅师和格桑,两个人蹲在地上,脑袋贴在门缝上正在倾听,结果刚好被房门给撞到脑袋,
两个秃头在夜色中亮堂堂的是如此的晃眼,反射着房间射出來的灯光在苍浩的脸上,显得苍浩的面孔如此的狰狞,
“老大……”不信禅师摸着秃头,尴尬的道:“我们……就是想知道你们睡了沒有……”
“我……们,”苍浩冷冷一笑:“你们要是再不滚蛋,我就让你俩去跟她睡,”
格桑一个劲的蹦高:“我行,我愿意,”
“你傻呀,”不信禅师用力拍了一下格桑:“你得让老大先上,”
“我不上,你俩上吧,”苍浩冷笑着道:“顺便提醒一下,她有艾滋病,”
两个秃头脸色登时变得惨白,随后再次抱头鼠窜,
赶走了两个秃头,苍浩望了一眼房间里面,只见阿芙罗拉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到一旁,苍浩确定阿芙罗拉沒跟出來,也听不到自己说话,这才拿出手机,给维金柯打了过去,
“你有什么事吗,”维金柯的声音胆战心惊:“我刚开完会,同事随时可能过來找我……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
“达科塔死了,”
“是啊……”维金柯一惊:“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你下手的吧,”
苍浩不答反问:“他是怎么死的,”
“大夫说是死于心肌梗塞……”维金柯的声音变得更加惊恐:“苍先生……不会真的是你干的吧……”
“你也想死于心肌梗塞吗,”
“当然不,”维金柯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敢说半个不字,”
“好,”苍浩点点头:“达科塔一死,联邦安全局在华夏的最高负责人会是谁,”
“顺序继承,我是二号,当然由我主管了,”顿了顿,维金柯补充了一句:“当然,也有可能联邦安全局另外派人过來主管,这样我还是只能做二号,”
“也就是说你现在毕竟是一号,哪怕只是暂时的,”
“对,”
“既然这样,阿芙罗拉这些联邦安全局派到华夏的人,也应该由你负责管理,对吧,”
“这个还真不是,”维金柯有点为难的道:“你也知道,联邦安全局早就发现达科塔是卧底,所以一些重要安排是瞒着我们这边的,这一次局里派人过來,我们倒是知道有这么件事,但具体派多少人、都是谁、什么时间抵达、在哪集合,我们一概不知道,说实话,我都搞不清楚,达科塔到底怎么知道了然后密报给契卡……无论如何,这些特派员不归我们管理,”
“我不管到底是不是归你管理,总之你给我想办法,马上把阿芙罗拉调走,”
维金柯马上问:“调哪去,”
“最好让她滚回俄国,”
“这个……我真做不到啊,”维金柯哭丧着脸道:“她根本不归我管理,我对她下命令,她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万一她跟局里告一状,说我越权行事,搞不好局里还得处分我……”
维金柯倒是沒说谎,苍浩早就看出來了,联邦安全局内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