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人类在进化过程中因繁衍以外的化学反应产生的情愫,当爱来临时,它便成为一种痛苦。有些东西注定消失在唇齿之间,闭口不提。
隔天早上八点,东京多摩区,星海光来公寓内。
白鸟游迷迷糊糊地爬下床,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腰痛不说头也沉沉的。她知道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其实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一些胡来的事情。从晚起的结果来看,趁醉勾引星海光来是不对的。喝醉了喜欢说胡话,睡醒了喜欢装傻充愣,没人比白鸟游更精明。
“小游——要是睡醒了可以出来吃早餐。”
这是星海光来第三次朝房间里喊。
前两次,他的小女友完全没听到,熟睡的很。白鸟游应声走出房间,偷偷绕到还在收拾厨房的星海光来背后,伸手搂住他的腰不肯松手,吃早餐这个环节显得不太重要。
“光来的腰硬硬的。”白鸟游吐槽一句,脑袋转了几下,像在用毛巾擦脸似的,而那双手则在星海光来腰上乱摸。
星海光来雷打不动地站在原地,他后知后觉腰有些痒,疑疑惑惑道:“小游,你还没睡醒吗?”
他觉得她可能是累了,不然也不会在正正经经的大白天调侃自己。或许星海光来忘了,白鸟游就是这样的人。
“没有啦,我在说实话,不是…你以为的梦话,胡话。”白鸟游展现出自己柔弱的一面,声音比平日更加温和。
她的撒娇卓有成效,星海光来果然不提出疑问了。
…………
“你不饿着自己就行了。”他没有强要着白鸟游松开手,继续捣鼓手里的厨具。
哗啦啦的流水声顺着空气传进耳朵里,星海光来不方便动手去放盘子叠碗,好在家里的水槽有两个,他可以放在另一个水槽,待会一起放回碗柜就好了。
“你还记得信介哥吗?”白鸟游睁开双眼,缠在星海光来腰上基本是在闭目养神,她心血来潮,认为自己可以面对将来的事情了。
星海光来关掉水龙头,“嗯,当然。”
他怎么会忘了小游的哥哥。
白鸟游表面上安定自若却实实在在地忸怩不安着,她收紧了双手,怀抱几乎要将两人的距离拉进为负,“信介哥说,要是我觉得你足够好的话……过几年或者今年,我可以选择带你回兵库,去见我为数不多的家人。”
这些话像往燃着火星的柴堆里添了把火,星海光来的心重新燃起烈焰。
“没问题,我一定会和你去的。”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碍于湿润而不敢触碰身后的女人。
春天很快就要来了,离国内的俱乐部赛程高峰期也没多久,星海光来在答应下这个邀请后脑中飞快筛选适合外出的日期。他在脑子里想了一遍,计划是待会□□历前,用记号笔圈出自己认为合适的日期。
“那你知道,昨天晚上我们没有做应该做的措施吗?”白鸟游低垂着眼睛,气息有意无意地搔痒着他的后颈。
星海光来不是没有脑子,他没有愣神的时间去逃避,答道:“我知道。都二十三岁了。需要负的责任,我没有理由逃避。”星海光来并不觉得白鸟游说的是没有深意的调侃。
在他眼里,回答这个问题时说的话必须体现出男人的担当,要是说出没出息的话就相当于这些年的自己毫无成长。
关于未来的走向,还有一个决定性的故事。处理好在东京的事情,白鸟游跟北信介一起回了兵库。小县城什么都好,邻里邻外认识的都能和对方打声招呼。白鸟游坐在后院的廊道上,静静看着眼前的大明星拔草。
“别光顾着看我劳动啊,小白鸟。”宫侑还没有出汗,说明不累,他只是不习惯有人在旁边近距离观察他。里约热内卢奥运会那次,宫侑帮星海光来解答了一些答案并不标准的问题,他看到白鸟游,心里还是会紧张的。
白鸟游没有看穿人心的能力,虽然宫侑的表现确实可疑,但她不想在意。她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邀请道:“上一次看见你还是在电视上,我想仔细看看侑君和大屏幕上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你现在能坐下来吗…我们可以叙叙旧。”
“有什么好聊的。”他嘴上那么说,把最后一处杂草地拔完却心不对口地坐在她身旁,盘腿撑着头,表情郁闷,“话说,光来君放心让你回来这里吗?”
“虽然我们有一层男女朋友的关系,但他也不能因为这个而限制我的自由吧。”白鸟游觉得宫侑的话很奇怪或者不符合逻辑,他们两个人从高中开始在一起就没有说谁束缚谁,要是有这种情况出现,那可真是太可怕了。白鸟游捧着脸,细细思考后说:“光来不是那种人。”
宫侑来了兴味,他挑了挑眉,以上位者的姿态审视眼前的女人,“没有人会知道除自己之外的人脑子在想什么吧。”黑色狐狼的首席二传明白一个道理:男人最懂男人了。他怕白鸟游误会些什么,眨眨眼,郑重其事地伸出食指,“先说一句,我没有破坏你们感情的意思,客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