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公众场合谈情说爱的本质是一样的。”
“一点都不一样。”星海光来低了低眸,他感觉到白鸟游异于平时的幼稚,“无人的公众场合,拥抱也好,接吻也好,我都可以做。”他的眼睛蕴藏着神奇的力量,时而忧郁,时而显露出与成熟男人这一形象不符的纯洁,过于透彻的感染力在克制被称为定时炸弹的自私。
“都可以和小游做。”他补充道,“我只想和小游做只有恋人之间才能做的事。”
星海光来的认真为白鸟游带来快乐,她似乎惧怕般地闭上眼睛,用清脆的笑声掩盖自己的慌张,再次睁眼时她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曾经侃侃而谈的无畏。白鸟游决定骗他了,骗他永远和自己在一起,将任何事物抛之脑后,包括他的事业,他所热爱的volleyball。邪恶且不纯的想法充斥着女人的大脑,她渴求这样的美梦,甚至催眠自己仍然留有的善良。
让星海光来只听自己的话没什么不好。她让星海光来弯腰,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声音还沾染着因为兴奋而出现的颤抖,痴痴地说:“以后我搬来和你一起住吧。”
“什么?”星海光来还没想好该做出什么反应,他看着白鸟游的眼睛,应激般歪头吻了她。
为了方便,星海光来在短暂分离时抱起矮他一头的女人,被抱起来的女人顺手勾住他的脖颈,手指牢牢地钉在他的皮肤上。
“其实我不习惯别人抱我,光来君想知道还有谁抱过我吗?”她的耳朵紧贴在星海光来的胸腔,那颗心脏在咚咚地跳着,仿佛为了她而生一般。
白鸟游的掌控欲得到满足,她想着要做点什么来作为甜头等价交换给星海光来,在几十秒后毫不违和地伸出手指,碰了几下星海光来的嘴唇。
他自动屏蔽了女人经常性的挑逗。
——“你太坏了。”星海光来面无表情地责怪怀中的女人,他在说话时几度闭上眼睛,似乎是在表明他难以对付那双喜欢戏弄他的湛蓝之海。
“我只是亲了你,难道我不能给施怀登·阿德勒最引以为傲的主攻手一个吻吗?”她又在星海光来的胸口乱涂乱画,用手指画出无形的线条,漫不经心的拨弄他的心脾。
“可以,”星海光来咬着牙回答,他今天晚上一定要报复她,“你做的特别好。”
“那我们现在来谈谈,你说要和我住一起是怎么回事吧。”他复述不太完整,刚刚光听到“搬过来一起住”的字眼就脑热腿软,更何况要在夜深人静时思考人生大事。
“我的行李已经在你的公寓楼下了,你…你真的忍心不收留我吗?”她装作要哭了,发现这招似乎对星海光来没用后又不知天高地厚地往他脖颈吹气。
找了一个很爱闹腾的女朋友是怎么样的体验?星海光来在高二时看到过类似的校园论坛热帖,他当时昂然自得,以为自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毕竟十七岁的白鸟游在他眼里几乎完美,温柔懂事,醒目可爱还不吝啬表达自己。很特别的一个本土女孩,说是本土却完全不像的另类风格很招人注意。如今想起来了,还是要怪以前的自己不知社会水浅水深。
不过,也蛮好的。星海光来接受白鸟游现在的一面,也眷恋以前的她。
“我不会丢下你的。”像在高中时,星海光来也没说过要抛弃白鸟游转身就走,他坚定不移的语气是旁人半分不能撼动的。
白鸟游乖了不少,多余的动作也不见了,剩下的力气都在用来感受新时光的安逸,“我知道。”
“所以我可以一往直前,去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肆无忌惮地反复奔向你的怀抱。”
“旅行不带上我吗?”
“这是什么问题呀…我的人生计划里,星海光来已经占了一大半啦!”白鸟游笑眯眯道。
之后是每个人所熟知的夜晚,星海光来习惯关灯睡觉,即使是两个人,不睡觉也要关灯。紧握的手会告诉星海光来他该找怎么样的方向去得到女人的真心。
除了排球之外令人热血沸腾的接触还在进行,在深不见底的夜晚,星星的光明磊落掩盖住六本木的纸醉金迷,多摩区的恋人诉情。
星海光来在她迷离恍惚时诚挚道:“我爱你。”
他低下头,埋在白鸟游的颈窝,不想让她回答般亲吻她的脖颈,颈动脉处脆弱的皮肤被轻微的柔软接触,那两瓣唇毫秒不到地挣脱即将闭环的无形枷锁。他希望,他恳求,他自卑地想,拜托——别说出“你也爱我”这句禁语。
至少星海光来他不信,自某天之后再也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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