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论,邪邪地扯了下嘴角。
以为更胜一筹的阮欣欣突然发现不对,趴在他背上疑道:“这路不对呀,不是回我住的地方。”
“发现了?晚了。”于振坪阴恻恻道。
那是回老大住所的方向,意识到这点,阮欣欣突然沉寂了下来,安静地趴在后背,静悄悄的。
久不见人声,只余鞋底踩踏在青石板上轻盈的踏踏声,连呼吸也仿佛藏匿,于振坪往上掂了掂,笑问:“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豪横的吗?”
本以为某人会认怂,会求饶会耍赖,于振坪本也是想着吓唬吓唬她,看她吃瘪的模样,谁知回答他的,是耳轮上的一抹温软濡湿,比之耳朵哈气的敏感,他的身体来得更加诚实。
如果刚才阮欣欣往他耳朵里吹气,让他如同被触碰的含羞草,那此刻,无意就是往沉静的深潭中丢了颗石子,激得层层涟漪,心涌情动......
好半晌,于振坪才稳了呼吸,沉声问:“你可知自己在干什么?”
阮欣欣却好不欣喜,原来这是于大头的“弱点”?
“别后悔,现在下来还来得及。”他语含威胁。
阮欣欣悄咪咪地在他耳际:“你也别后悔,我可会死缠烂打的。”
于振坪:“我吃点亏,委屈一下。”
这什么跟什么?阮欣欣软声细语:“我不后悔,你也别后悔哈~~”
又轻又软的尾音,吟诵出情人之间的旖旎情絮,催促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来采摘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花儿在密密蒙蒙的细雨中,摇曳生姿,微颤轻抖。
......
而另一条巷子尽头,小花园的大榕树下,月光细碎。
“娇娇,我想与你朝朝暮暮。”阿贵慢呆呆地说,“整天都在一块,一刻都不想分开。”情话动人,最爱乱智。
娇娇:“现在,还不行哎。”
阿贵皱眉:“不是,现在就在一起了。”
娇娇:“......”